不过他哀嚎着把后面的话说了:“哥,啊,哎,我想说,诶诶我说正经话!哥,你别被金鹭心骗了,她要跟罗姐一样的话,你不得千万加小心奥?你看罗姐她表面上跟你挺好,背地里不还是到处给你下绊子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确实挺可怕。
罗美思也不知道怎么就对唐拓如此念念不忘,为了得到他,只要一有机会就给何夜白抹黑,被唐拓抓了包还不肯承认,哭天抢地说唐拓欺负她。
有两次李行长还侧面说了唐拓几句。
唐拓气得咬牙切齿,可又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李行长怎么就能那么凑合,总之李行长不想换,他的人就不是别人轻易动就能动的。
不过罗美思下绊子只是针对何夜白,也没那么大的权利和杀伤力,说白了最多是招人烦。
金鹭心就不一样了,她管不着何夜白,就只能冲唐拓,或者他身边的人,比如柯佩臻、比如李建明。
所以说,准备的材料是必要的,防备是必须的。
……
唐拓以汇报解决客诉作引子,找到李行长顺便汇报了一下金鹭心提到的元旦之后的会议以及前期的调研。
鉴于调研的风声之前已经吹过,实际上并没有人来,所以李行长就没太重视,跟他说等到正式通知下来再说。
临近年末,又要召开股东大会,李行长忙的不可开交,没什么时间搭理这一茬。
可是唐拓希望他老人家引起重视,支支吾吾的不肯走,又重复汇报了一遍,然而人家忙着看业务材料,年底前有两笔投放没放出去,几笔同业业务收益没有达到预期目标,离完成任务还差一截。
这种数据拿到董事会上,他作为行长没法儿向股东们交代。
董事长更难做,急的一遍遍地催,李行长心烦无比。
唐拓的眼色却离家出走了,他就跟没看到李行长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似的,找着机会就说自己那点事。
李行长终于忍无可忍,瞪着眼睛吼了几句,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唐拓就把原本想要对金鹭心的那番话先跟李行长说了,问他自己这个思路对不对。
李行长被气笑了:“墨迹半天就是为了跟我说你研究制度了想让我夸你一夸?行,你干的漂亮,做得很好,思路完全正确,够了不?”
唐拓被闹了个大红脸:“我都多大的人了啊,领导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就是希望您能重视,真的。”他不敢把自己那点儿个人恩怨拿到台面上说,但又真的怕有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只能拐着弯的让李行长自己想明白。
李行长问:“我都说我知道了还不行啊,人都没来你让我怎么重视,来了再说呗!”
唐拓憋了半天,才说:“我是担心咱们业务条线有不符合监管要求的地方,到时候万一查出来,那不得出问题嘛……”
哪知李行长一下怒了:“那要你干什么吃的?!”
唐拓呆愣原地:这怎么就扯到我这了……关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