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的怎么样？感觉如何？”
秦鹏远试探着问。
“好是好，就是坐的有点累，听课的时间太长了！”
憨厚的外表给了刘刚很好的伪装，有时候装傻充愣也是个很好的保护。
现在借着“实在、憨厚”的人设提出意见，谁也说不出他是个事多的人。
“很快就会有其他的培训项目了，到时候会让你们到户外去锻炼锻炼，爬爬山、参观参观，结束之前还会有一场演出。”
秦鹏远也知道这周期太长，所以凑了不少花样。
“那还好，否则我都有点受不了，就得和你请假啦！哈哈哈！”
铺垫的差不多，秦鹏远才说道核心问题。
“刘老弟！你和曹梦醒两个人是强强联合，市场做的不错，我很是佩服！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老班长？”
刘刚很憨，但是不傻。
来之前，曹梦醒嘱咐过他：不要提老班长的事。
而现在，秦鹏远先问了起来，是诈？还是真的知道？
“哎呀！秦总啊！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吧！念书念到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一天天的瞎混！这不现在还后悔呢吗？”
“我是有那当班长的心，可是没机会啊！老师也不让我当班长啊！”
？？？
秦鹏远差点当场吐血。
我和你说的是老班长白酒，你说的是什么？学校班级里的班长？
真他妈是人才！
“刘总，我说的，是北方的老班长白酒！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怎么从来没有听你们提起过？”
秦鹏远和曹梦醒采用了同样的沟通方法：把焦点说的详细透彻，省得关注点不一致。
和戴安安沟通，让曹梦醒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那是因为戴安安是真的不明白；
但是和刘刚沟通，让秦鹏远差点吐血，不是因为刘刚听不懂，而是假装听不懂。
现在，不能再扯了吧？
大华姑爷刘刚也知道，再扯就有点过分了，收敛了几分刚才的惋惜之情。
“秦总，你说的是老班长白酒啊？”
我也以为你说的也是这个白酒！
我知道，但是我假装不知道，气人不？
“我们没做这个酒！没那时间和精力啊！”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一口气差点噎死秦鹏远。
好玩吗？有意思吗？
“刘总，这么聊，就没意思了！你们代理的三省九城，不都是你们的人在同时运作这两个品牌吗？这事，瞒不了我！也没必要瞒我。”
秦鹏远发现，曹梦醒和刘刚还真是天作之合：一个是司令，指哪打哪；一个是师爷，专门装糊涂！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一年能做出多大的销量，高档产品和低档产品放一块，渠道能共享吗？这事还成了机密了？”
这是个陷阱。
不管刘刚回答“能”还是“不能”，就都会默认了运作老班长的事实。
但是刘刚来了个更狠的招数。
“唉！秦总啊！全他妈的怪曹梦醒啊！”
？？？
他没说“能”，也没说“不能”，而是骂了一句曹梦醒。
你讲不讲武德？
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秦鹏远，也有点糊涂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接下来，是要倒苦水诉衷肠吗？
难不成，还有什么内幕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