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让刘清宇扮演这个角色,是因为他够贱。
只有不要脸的人才能干一些不要脸的事,由此会在细微之处影响最终的评估结果。
退一步讲,让庆和酒厂的总经理去配合工作,多少有点缺乏自信。
“雷经理!有什么需要及时和我联系!”
“好的,谢谢!”
晚宴过后,郑永平很罕见的约胡宇良聊天。
两个人是大专时期的同学,但是郑永平混的不好。
就在穿着漏洞的背心的窘迫境地时,胡宇良一鸣惊人掌舵庆和酒厂,然后非常及时的拉了他一把。
单单这份感情来说,值得一辈子感激。
但是此时,两个人是董事长和总经理,是朋友,也是上司与下属,所以说话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自在。
“老胡,我今天也不叫你董事长,咱们聊点闲话。”
郑永平为谈话定了个基调。
既然叫老胡,就是把自己和他的地位拉齐了,用不着考虑上司的威严。
“好啊!好久没聊了!”
胡宇良点点头。
老胡这个称呼,很有没有人叫过,既然郑永平如此张嘴,必然是有些事情需要用感情来过渡。
“老胡啊!你看这一晃,转制多少年了,当时庆和酒厂一年才卖3000万的销售额,现在再看,差不多已经翻了十倍了!”
“没错,我从来没敢想过会这么快。”
胡宇良发自肺腑的认同。
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好还是能力强,反正庆和酒厂到了自己手上之后,一路高歌猛进,在这个小城里,也算是完成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其实吧!我觉得咱们现在自己做的也算不错,虽然不能和那些集团公司的规模比,但是就庆和市而言,绝对数一数二。”
郑永平也有些唏嘘。
当初刚来庆和酒厂的时候,他还玩两毛钱的麻将,现在,二十元钱的都嫌小。
可是这种变化的美好,是不是就要昙花一现的结束了?
“我记得你刚当上董事长的时候说过,要带领大家勤劳致富,把工资水平提上去,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郑永平一边回忆一边说。
“现在,酒厂发展好了,日子也好起来了,要是现在出手卖掉,我总感觉有点可惜……”
忆苦思甜的意思,就是让胡宇良别急着脱身。
人都是会变的。
当初胡宇良压碎钢牙,就是要证明自己能把庆和酒厂搞起来,现在真的搞起来了,怎么就不想继续玩了呢?
老胡想了想,没有做声。
按照目前的发展情况,似乎的确如郑永平所说,关起门来大家你好我好,也不错。
“看情况吧!等评估报告出来,还要看看最终的价格,如果不合适,咱们靠自己也未必不行。”
一颗红心两手准备,谁都想确保万无一失。
而在董事长助理的办公室,刘清宇的谈话要远比这直白的多:
“郑主任,晚上你穿的赛克斯一点,今天得好好搞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