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没喝过酒吗?这个场合喝这么多丢不丢人?”
“董、董事长,我、我喝、这么多酒,就是、就是为了让……让他们……知道,咱们、咱们庆和、庆和酒厂的人,
并不、不、不比他们差!”
刘清宇早已经说不清话语。
今天法师玩大了。
“去你妈的!滚!”
胡宇良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刘清宇带着最后一丝清醒,打开房门走进去,关上房门就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中医告诫过他,怕凉,喜温,但是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了地面的凉热了,这就是当法师的代价。
半夜的时候,刘清宇终于被渴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卫生间。
本想倚在墙上去喝自来水,结果却不由自主的滑倒在地,巧合的打开了灯的开关,瘫坐在马桶旁。
站是站不起来了,但是确实渴的难受。
看着马桶里的水,他用手捧起来,大口的喝了几口。
感受到一丝凉意自后,紧接着又是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
他只好趴在马桶上,吐了半天,然后再无直觉。
那天晚上,他在马桶上趴了半宿,差一点没被呛死,不过他却彻底落下了病根。
也许能把他兄弟治好的,只有大罗金丹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
总有人不相信。
第二天胡宇良叫他出门的时候,他还觉得头晕目弦。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彻底没有了记忆。
“艹泥马!”
胡宇良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他妈以后给我老实呆着,别出来丢人!干了你就干,不干就滚!”
毕竟法师也不是十全十美。
刘清宇像一只听了枪响的鸟,一语不发的点头。
可是内心里却一直在疑惑:昨天我记着在酒桌上喝酒,大家都很高兴,然后……怎么就天亮了?
简短的告别之后,胡宇良和刘清宇飞回金城市。
一路上也没看到胡宇良的笑脸。
本就内心胆怯的刘清宇在回庆和市的高速公路服务区走下车,当他走进厕所方便的时候,他的内心再次受到了打击。
好像……要呲脚面了。
这可如何是好!?
而在对面的服务区前,曹梦醒正点着一根烟,在缓解驾驶疲劳的同时,依依不舍的望着一旁的江一琳。
“我把你送到金城去,然后得去北省转一圈。”
“你应该赶紧找个人把金红给替换出来,让她赶紧生孩子!”
江一琳假装生气的抢走了他嘴里的烟,然后丢在了一旁垃圾桶的烟灰缸里。
曹梦醒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自从去了快乐老家之后,她好像皮肤更好、精神也更好了。
“要不,咱们抢在她前面得了!”
“滚!谁说要嫁给你了!”
江一琳扭了扭头。
“你不嫁给我,我就不送你!”
“说正经的,你应该和刘刚金红好好谈谈,你把摊子铺的这么大,他们是什么想法,你知道吗?”
江一琳提醒道。
曹梦醒点了点头。
确实需要和刘刚好好谈一谈了。
因为,他现在有一种担忧,也许自己三省九城的盘子,也会像铁城市的代理商梁小玉一样,突然之间就被取消掉代理权。
未雨绸缪,以快击慢,是他亲口说的。
马上月末了,想和大家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