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宏海在一直催促着借销售额的事；
作为一起扛“枪”的战友，他不得不在精细计算之后，报给吴宏海一定数目的销售额和各种提成奖金。
手下的业务员对收入相当的关心，一旦少算了一些，那自己解释不清。
尽管吴宏海和财务人员已经打过招呼，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自己总得去说几句小话。
而另外让他颇为愤怒的事，是郑秀菊有点不太对劲。
之前的冷战，两个人虽然都很郁闷，但是这充分说明了彼此之间还互相在乎。
而自从她的屋子里摆放上五本厚厚的写真集之后，她明显高兴了很多，
晚上又重新练起了瑜伽，心情也好了不少，每天去洗澡时，嘴里还哼着歌……
新来的董事长助理刘清宇，据说好像有很多事经常找办公室主任，这事他已经有所耳闻。
去你妈的董事长助理，你是不知道老子是什么身份吗？
“你最近心情挺好啊？当代言人感觉不错吧？”
赵志洋压着怒火，尽可能平静的与郑秀菊对话。
此时的郑秀菊，正躺在浴缸里沐浴，水面上满是洁白的泡沫。
“你看不见我在干什么吗？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这种冷漠，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我想和你聊聊，就现在。”
赵志洋是故意找这个时间的，因为除此之外，她会关起卧室的门，无法面对面对话。
“有事快说。”
郑秀菊刚刚练完瑜伽，出了一身汗，躺在浴缸里，正是无比惬意的时光。
“代言的事情已经完事了吧？写真集你也拍了，视频广告也弄完了，钱也给你了。”
“你想说什么？”
赵志洋看了看对自己无视的郑秀菊，火往上撞，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妻子，这样和自己说话，实在太不舒服。
“我是想提醒你，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保持距离。”
郑秀菊停止了擦拭，抬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谁是不三不四的人？你说清楚。”
两个人都有点火气。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而已。那个新来的刘清宇，我看他猥猥琐琐的，不是什么好鸟，你最好别搭理他！”
赵志洋对此心存芥蒂。
“你什么意思？我出了正常工作，搭理谁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也许是一种善意的提醒，但是听起来，就像是一种怀疑。
单纯的郑秀菊并没有理解一个男人的直觉，而是觉得自己遭受了侮辱。
“你能听懂话吗？我不想和你吵！我没说你有问题，我是说别人有问题，你要提防一点！”
赵志洋知道，郑秀菊的身材和容貌，会让任何男人动心。
只不过有些人是动动心就算了，还有些人，可能动心之外还要动手。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出去！”
赵志洋看了看她，叹了口气。
如果是在以前，两个人会互相微笑着对视，郑秀菊会抬起逆天的一条玉柱，在他的木桨上画圈，
然后他会快速的跳进去，和郑秀菊一起在泡沫里游泳；
有时候郑秀菊仰泳，赵志洋蛙泳；有时候郑秀菊蛙泳，赵志洋在身后为她加油……
游泳时会溅起阵阵水花，同时还伴随着优美动听的歌曲。
但是现在，除了那些将要消散的泡沫以外，是两个人彼此的疏远和讨厌。
好像全都是泡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