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领导的光临,我一定不负众望,为庆和酒厂做出大贡献!”
赵志洋敬酒的时候,志得意满的说道。
董事长表外甥的身份,是一道黄马褂,也许再熬几年,把马广海挤下去也说不定。
第二天,马广海坐在办公室里,点着烟在草纸上反反复复的写着什么。
前两天的销售会议他全程认真听完,心里隐约有些不祥之感。
这些新增加的销售经理不过刚刚过了半年,就已经显现出了能力不足。
除了几个老牌经理和曹梦醒之外,他们对于代理商的说辞和市场情况的判断,几乎全都束手无策。
尤其是赵志洋,他似乎正沉浸在惟我独尊的良好感觉里,无法自拔。
要不是那天,他邀请所有人参加他的答谢宴,马广海一定要简单扼要的批评他几句。
本市市场是庆和白酒的大本营,如果大本营丢了,那就连个住处都没有了。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现在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解锁瑜珈的各种姿势上。
郑秀菊的一字马又直又正,熟透了的桃子也丰满多汁,只不过这些东西,和庆和酒厂毫无关联。
飞快的起草完一份经销商培训大会的初稿,马广海反复斟酌了半天,然后去找董事长胡宇良。
“董事长,最近齐建国有点情况,他新成立了一家酒厂,叫醉仙饮。”
马广海尽量把话说的简单明了。
“他?”
胡宇良听完这个名字,不由得心头一紧。
齐建国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
在庆和酒厂没转制之前,齐建国和胡宇良都是国营庆和酒厂的副总经理。
两个人素来不合,彼此看不上对方。
在转制的消息传出后,齐建国动用了各种关系,想要把庆和酒厂吞下去。
原本胡宇良并没想过与他竞争,但是当年年轻气盛的齐建国犯了一个致命错误:把优势当成结果。
他高调的宣称,一旦庆和酒厂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第一个要清理的人,就是胡宇良。
感觉到被轻视的胡宇良用最短的时间,借到了300万元资金,然后把齐建国扫地出门。
为了报复,齐建国还特意找了一位大哥,把胡宇良的汽车砸了个稀巴烂。
恩怨由此结下。
齐建国沉寂了两年,重新拉起一支队伍,成立了醉仙饮酒厂。
当年自己没有吃下的庆和酒厂,现在要重新放进嘴里。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不要让它在市场存活太久。”
提起齐建国,胡宇良浑身不舒服。
“明白,另外,就目前的情况,我觉得有必要对重点经销商和销售队伍进行一次系统性的培训。以加强代理商与厂家的联系。”
“这事你和黄总碰一碰就行。市内市场是赵志洋在负责吧?千万不能大意,让他一定要时刻盯着,紧紧的盯着。”
“他最近要休婚假,回来之后我会第一时间部署。”
“你觉得他的能力怎么样?”
胡宇良侧面的问了一句。
马广海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没敢说实话:
“能力很强,工作也很认真。作为你的外甥,的确不负众望。”
可谁知道,偏偏这能力强、不负众望的董事长的表外甥,犯了一个最让人无法容忍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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