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铸剑师,柔骨媚兔借剑龙渊!

第74章 别忘了,这里是剑冢!

而千道流对于白舟的拒绝,似乎也并不怎么意外,缓缓地点了点头低声道:

“我明白。”

“不过......阁下虽然是神匠,但个人实力上面,恐怕,还不足以护着这些人吧?”

千道流的意思,就是白舟的实力,不行,根本不是他千道流的对手。

其实,刚才白舟也感受到了。

不过,别忘了,白舟身上的两个红色光环还没有出现呢。

这代表着现在的白舟,根本没有使用自己复制来的力量。

另外!

难道白舟本身的力量他刚才短短的一瞬间攻击就完全发挥出来了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白舟的嘴角轻轻扬起了一抹弧度,淡淡地开口道:

“千道流,我知道,你已经成为大陆最强者很久了。”

“不过......这不是你故步自封,成为一个井底之蛙的理由!”

千道流的眉头骤然一皱,目光瞬间一缩。

这个年轻人,居然说他是井底之蛙?

好啊!

这个世界上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今天,自己居然在这星斗大森林当中受到了挑衅?

“哼!”

千道流直接冷哼一声,缓缓地举剑。

身上九个闪烁着的魂环顿时变得躁动起来。

他的声音都是变得更加气势汹汹,沉声道:

“那今天,便让我领教一下阁下的‘神迹’!”

千道流口中的“神迹”二字当然是加引号的。

毕竟,现在能打过千道流的人,恐怕也只有百级成神的存在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也是为了阴阳一下白舟。

但是白舟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微微开口道:

“小刚.......”

玉小刚浑身一凛,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老师!”

他知道白舟好像是有什么要交代给自己这个学生的了。

只听到白舟的声音:

“你一定要坚持你自己的道,我很期待你证道的那一天,因为只有到了那一天,你就能明白,你的道,有多么强大。”

白舟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哪怕是玉小刚本人都没有听懂白舟这是在说什么。

其实白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白了,只是为了装逼。

而他话音落下之后,也是缓缓地将自己的右手斜指地面,伸出了两根手指。

千道流瞬间双手将天使圣剑横了过来,六翼天使的六只翅膀直接挥舞,整个人腾空而起。

瞳孔当中带着一抹忌惮,死死地盯着白舟左手抓着的太阿剑。

在他的认知当中,对方对自己最大的威胁,就是那手中的那柄神器了。

但是此时的白舟却看着腾空而起,警惕自己手中太阿剑的千道流,嘴角轻扬,淡淡地说道:

“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剑冢......”

话音落下之后。

白舟站在原地的身影居然是直接消失不见了。

“什么?!”

“人呢?!”

千道流顿时蒙了,因为他没有感受到任何魂力的波动。

所以对方肯定没有使用魂技。

但如果是淡淡凭借速度的话......

这速度怎么快到连我这个九十九级巅峰斗罗都看不见了?!

不单单是千道流蒙了,就是阿柔等人也蒙了。

最后,还是小舞最先发出了惊呼声:

“快看,坏人哥哥在剑冢里!”

……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在名侦探世界的日常
在名侦探世界的日常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名侦探的世界,那是一个无法忘怀的人物,身为曾经的警校五人组之一,徘徊于几大组织之间,与名侦探的联手,当然也少不了点日常。
夜雨呀
江南之南
江南之南
江南宋城赣州,地处“江南之南、岭南之北”,是一座多元文化交融共生的城市。《江南之南》是一本关于赣州的本土读物,为赣州存留了一份温馨的文化遗痕和时代记忆,但“不止于赣州”,同时也是一道认识江南、洞察客家的视窗。全书共5辑,分别为此山此水、客家风情、烟火记忆、人物春秋、诗赋江南,收录了99篇文章。“以文为镜,借字传情。”作者采用文学性笔调,透过不同的视角,或散文随笔娓娓道来,或诗词歌赋简约凝练,叙写了
陈相飞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叶流云穿越蓝星,一个机甲狂潮的平行世界,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机甲。叶流云却只有一个破铜烂铁般的0星教练机。好在他觉醒了无限进化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够获得进化点,让机甲无限升级进化!0星动能系统?直接进化,10星恒星动力炉,无限能量!0星防御系统?直接进化,10星虚无量子防护立场,固若金汤!0星战斗系统?直接进化,10星终星武系列,毁灭星系,制霸宇宙,就在今天!你以为10星就是极尽巅峰了吗?不
是龙神啊
诸天:自遮天崛起
诸天:自遮天崛起
吾有一刀,可斩天骄。吾有一剑,可镇诸天。天帝出,镇世间,刀逆乾坤斩光阴!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自遮天崛起,于万界成帝!
徐一亿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是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年至1877年。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
(俄)列夫·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