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上有东宫令牌,阻拦罪同谋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什么?东宫令牌?那人怎么可能会有东宫令牌,这不可能!”成宏博瞠目结舌。
但差役没再搭理他,直接收队离开,眼看着人一下走空了,成宏博突然感觉,事态朝着他爹没预料到的方向发展。
但他看了眼躺在地上,依旧处于昏死状态的文士,眼中异芒闪过,招呼家丁将文士拖上马车,随后也匆匆离去。
一场闹剧,最后以朱樉大获全胜而告终。
棉商们到宝钞提举司过了秤,收到钱,一个个也是喜笑颜开,纷纷依照最先承诺的,将棉花一件件摆放进宝钞提举司的仓库内。
至于成姬堂等棉商那边,收到消息后,一个个面无人色,知道自己手上的棉花,肯定是要砸手上。
朱樉已经跟他们撕破脸,根本不可能再买他们的棉花,而在知道朱樉是动用了东宫令牌后,棉商们一个个变得惶惶不可终日,没想到会惹到东宫头上。
但这件事之后,朱樉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以他的身份,对付一个成家,实在是有点核弹打蚊子的意思,成家也偃旗息鼓,不敢造次。
但是这次的事情,还是传进了老朱的耳朵里,在知道朱樉的所作所为后,老朱只是打了个哈哈,就算是揭过了。
棉花有了,朱樉回头就开始着手准备制作新宝钞的事项。
现如今石炭矿那边的铁轨已经铺设完成,煤炭运输进应天府的时间大大缩短。
因此朱樉决定双管齐下,卖炭和宝钞开始同步进行,只不过这个碳究竟卖多少钱,怎么卖需要太子和老朱拍板,于是朱樉给朱标递了张条子,自己就忙自己的去了。
朱标这边收到朱樉递过来的条子,便马不停蹄前往宫中,向老朱禀告。
“父皇,二弟那边说,石炭矿开发运输都已经进入正规,可以开始发卖了,只不过因为应天府一直都未曾有石炭铺子,也没有谁正经卖过。”
“所以儿臣想恳请父皇钦定一个价格,然后儿臣好跟二弟那边开始部署售卖的事情。”
老朱一听是赚钱的事情,点了点头,但却没有直说,而是沉吟了一会儿,才冲朱标问道:“太子是怎么看这件事?”
“父皇。”朱标一拱手,“石炭是个好东西,但比柴火好开采,二弟那边的意思,是一百斤两百文钱……”
听到这个价格,老朱的脸色沉了下来,“那就是两文钱一斤,这比柴火卖的贵多了!”
“那父皇您的意思……”朱标一听,不敢多嘴,直接问道。
“二十文一百斤,就这个价,你告诉老二,做人要讲良心,别什么都钻到钱眼里去了!”
老朱话里教训的是朱樉,可朱标听着感觉是在教训自己,赶紧称是离开。
等离开皇宫,朱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亲自见一趟朱樉,于是直接去了宝钞提举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