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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周身,夕颜还未来得及张口,另一道鞭刑又紧随其后。
“段刺史,手下留情啊,姑娘身子弱,您会打死她的……”
朱瑾声嘶力竭,抬步就要上前以身相护,却被夕颜以巧力推开数米。
夕颜计算着鞭尾落在身上的距离,急忙匍匐在地,护住脸颊与要害。
她死死咬住后槽牙,紧着嗓子,没有放出半点声响。
今日所受的委屈,她势必要一点一点,如数奉还!
就这么生生挨了近十鞭,磁沉的声音终于自头顶坠下,“老师,够了!”
夕颜吐出一口鲜血,从臂弯处探出一角。
白祁正大口喘着粗气,冷峻的眉眼再也没了昔日的随性与不羁。
“世子若执意如此,便从老夫的尸首上踏过去!”
说着,他将手中的狼牙鞭递给白祁,“打死老夫,你便能抱得美人归!”
“老师,不过是个女人,你何至于此!”白祁凤目猩红,握住鞭柄狠狠掷出去很远。
“不过?”段屹川颤抖着指尖指向白祁,“你瞧瞧你,为了个夕颜,你变成什么样了?她离开北齐前,如何与你山盟海誓?去了南梁,转眼便爱上他人,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啊!”
白祁被戳中要害,薄唇紧抿,许久,才反驳道,“若非送她去南梁,她也不会爱上别人。”
段屹川不想同他争辩,只是闭了闭眼,言简意赅,“世子自己选吧,若是送她去南梁,一切好说,若执意留她在身边,请赐老夫一死。”
“老师何必强人所难?”
白祁咬咬牙,进退维谷。
这时,伏在地上的小女娘终于喃喃开口,声音如泣如诉,令人肝肠寸断:
“阿祁,我去,我去南梁,您别与段刺史生了嫌隙……”
“闭嘴!”白祁扫视她一眼,目光冰冷,“再多说一个字,我割了你舌头!”
段屹川听出了白祁还未死心,冷冷一拂袖,“世子若一时无法抉择,那我们便这般耗着,反正北齐大败,国之将灭!”
最后四个字,已经说得十分直白。
夕颜周身冰冷,伤口的鲜血在身下的白雪上晕开点点红梅,她不住的颤动着双肩,像极了濒死的幼鹿。
白祁被女娘的抽噎揪的心中不适。
他其实是厌恶这种羁绊的……
他厌恶自己的心被眼前的女人牵动,厌恶自己做出送她出青州、让老师寒心这种莫名其妙的举措,厌恶自己明明恨极了那个女人,却一见到她的影子,就无端被勾了魂……
他开始重新思量。
一年了,或许他真的该做个了断了……
“老师,你说得对……”
雪越下越大,将白祁的发染上一片雪白。
有几片落向他的睫羽,随着眨眼的动作,滴落至他轻狂不羁的嘴角。
那双一贯如鹰隼般睿智的眸突然变得空洞、孤寂,凉薄的唇也仿佛盛上了亘古不变的哀伤。
“不过就是个女人,老师若是执意,那便送了吧。”
那便送了吧……
昔日的夕颜,听到这一句轻飘飘的宣判,心如刀绞,悲恸到哭不出声来。
如今听到了同样的宣判,呵……
夕颜侧过头,对着朱瑾露出一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