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玄刚见到他们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只不过现在攻守易形了而已。
在于玄离开以后，黑龙与白龙对视了一眼，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释然。
还好，不是最坏的结果！
黑龙自嘲道：“想不到活这么久了到今天还要一个年轻人来教我...”
白龙拉过他的手，将手握住。
“你太执着于帝王了，这事倒也给了我们一个教训。”
黑龙摇摇头，“若是我们无法合体，若是我没有体会过帝王的强悍，若是我不是只差一点就能踏入帝王级...或许，我就不会那么执着于此吧？”
“可是没有那么多的也许啊！”
黑龙释怀了。
就凭于玄那小子临死前都还要帮于小玄解除契约，黑龙就愿意去相信他说到就会做到！
那这样，他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本就是因为家人他才会选择低头，这是他唯一的破绽，从卑微奴仆走到如今半只脚踏入帝王，他前半程旅途一直是孤身一人，所以才会更加珍惜情谊。
他只怕这个。
“小白，对不起啊，连累到你了。”
白龙没说什么，只是握住他的手又紧了三分，一切尽在不言中。
......
若是让于玄知道他两之间的对话，一定会无语到想要吐血。
别给自己加戏好吧！于玄压根就没想过要干掉他们。
是，他是很烦黑龙那副瞧不起人的作态，可在一开始他从没想过要和他们闹翻。
只因为黑龙自己起了贪念，所以于玄作为权柄化身才会厌恶他，对他出言不逊，这不是于玄能控制的啊！
于玄知道力量才是谈话的关键，那时候的他并不强大，哪怕现在也是一样，所以他愿意去藏住情绪，一个君主对你个初阶说话不客气又怎么了？他就是不正眼看你你也得受着啊！
所以事情的关键不在这，而在于那该死的权柄！
于玄有些头疼，也不知是进入中阶还是生死关头走了回的原因，他现在已经能隐约感应到精神世界里的那个东西了。
它影响到了自己，不是说它有自己的智慧，毕竟于玄与它已经融为一体，于玄就是它诞生的智慧。
是它作为权柄本身拥有的力量影响到了于玄。
就像原着中斩空穿上古老王的铠袍一样，古老王既然把它留了下来，就不可能做些什么复活的后手，毕竟是他主动进入黑暗位面，他不屑去做的！
所以解释只有一个，影响到斩空逐渐丧失人性的，是象征着人间亡灵部分权柄的铠袍！
命运的馈赠早在一开始就标明了价码。
无论是斩空的铠袍还是莫凡的恶魔系，都是如此。
权柄啊，只有神...才能掌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