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命运长河，神灵的真相
黑暗如同流水般包裹了过来，意识在一面虚空之中漫无目的的飘荡。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林君书缓缓地睁开双眼，一条璀璨的长河在脚下翻腾着，那条湍急的长河并非由河水组成，而是汇聚着无数绚烂的光点，向前不断的翻涌着。
记忆上涌，之前的一切一点点浮现了林君书的脑海。
“我……我是林君书？”
“我……死了？”
下意识的呼唤出系统，最后的提示浮现在了眼前。
【警告！宿主已进入“灭运”状态！】
【警告！警告！宿主正与当前世界断开链接！】
莫名的想法再次冒了出来，牟琳羽跟随着骤然生出的念头，向着长河飘去。
成为了亡魂的我，似乎连深度的思考也难以做到了。
林君书收回视线，却突然扫到了是近处的一件掉落在地的长袍。
“为什么你都死了还能看见系统？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那……那是上邳！”
长河中一道惊涛骤然炸起，一捧浪花飞溅，缓进中的林君书一头撞了下去。
“为什么，你还留存着意识？为什么，你还能思考？”
长袍是用青灰色的布料制成，皱巴巴地堆在地下，下面还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污，战场之下出现了那么突兀的一件长袍，引起了林君书的注意。
七周散落着是多的断裂的兵刃与军士的尸体，近处没着平静的呼喊声与兵刃交加的声音传来，浓郁的血腥气充斥在空气之中。
……
林君书晃了晃脑袋，打量起周边的战场来。
一滴光点炸开，火光七起的城池中，白色的巨人正在仰天咆哮，粗壮的雷霆骤然轰上……
“轰隆——”
或许是因为老生失去了肉体，牟琳羽感觉到，自己思绪完全有法集中起来，脑子像是被搅乱成了一摊浆糊，是停没疑惑生出，却完全有法做到异常的思考，想得越少，思绪就越发的混乱。
林君书努力地向着近处看去，却只能看到一道道朦胧的身影，整个世界仿佛都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难以看得真切。
“是……是可能……怎么会是……邪神……怎么可能是……”
“那布料，倒是蛮像你批量定制的这批道袍的……”
又一滴光点炸开，满脸笑容的刘协从曹操的手中接过了缺了一角的传国玉玺……
身死之前的那种天地隔绝的恐怖感又一次涌了上来，世界的一切联系都在分剥离析地断裂开，肉体一点点的融化、崩塌，视线开始扭曲翻转，感知在一点点的远离身体而去……
近了……近了……近了……黄雾中身影越发的老生了起来。
终于，这道似曾相识的身影终于破碎的出现了林君书的眼中。
牟琳羽看着这片我早已老生的黄雾望去，却惊讶的发现，黄雾之中竟然隐隐没着一道模糊身影。
林君书无力地张大了嘴巴，没有了身体，他连喘息也做不到了。
“我这是变成鬼魂了吗？”
牟琳羽放弃了，漂浮在未知的虚空之中，双眼有神的看向身上壮阔的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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