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时间又觉得没什么违和感,便拖着不无上前,想问一下情况。
“大人,不无他……”
温俞早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不无的情况。
因为一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没放弃啃咬的动作。
全问王子羽:“他怎么了?”
“好像没怎么。”王子羽托着不无过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又道 :“又好像怎么了。”
旁鱼纷纷侧目。
显然注意到了一直和他们对接的王子羽,至于他怀里的那个。
零问了一句:“他这是醉了?”
醉了?
捞着不无的王子羽显然一愣,然后把不无脖子一抬,嗅了嗅。
“这也没味啊?”
这一幕看得温俞生愣住了。
全也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反是一直静默没有说话的大长老来了一句:“醉果是闻不出酒味的。”
王子羽听了,一双眼睛十分局促地看向怀里的小醉鬼:“……原来是这样。”
……
不无在他怀里颠簸了很长一段时间,骨头都快松散了,终于得到片刻安宁,心也渐渐沉到梦乡去了。
王子羽顾不上管他,转头就回到了接待室,和全一齐两头站得稳稳当当。
温俞看他一眼,也没管。
但此时却有不长眼的,扬着嗓子问了一句:“所以,也不过是一个王级?”
说话的正是零的堂叔。
可他又一想,毕竟等了这么久,火气一上来,拍案而起,怒指温俞,道:“你到底吃好了没有。”
温俞一愣,刚好咽下最后一口虾肉,五个盘子清空,才似有若无的瞧了他一眼。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大半夜来找我。”
刚说完,以零为首的一伙鱼齐齐将目光投向了王子羽。
王子羽感到一丝尴尬,挠了挠脸颊,如是道:“不是你们说愿意等的吗?”
堂叔一听,好像还真是这样。
“可不是你们急吼吼的让零找到我们安排去海之城的事吗?”
温俞一听,忽然把脸抬了起来。
“不错。”
“那安排不就好了?”
堂叔看不明白,“我们凭什么要帮你安排,名额岂是说安排就安排的,你以为你是谁?”
零心里一咯噔。
“温俞。”
“啥?”堂叔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你问我是谁么?”温俞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现在告诉你了,可以去安排了?”
然后,两鱼四目相对。
堂叔一张脸都是扭曲的,“也对。坟地总归是要署名的。”
温俞的瞳孔逐渐扩大。
身后,有只手,紧紧的拉住了什么。
零一脸无奈的劝解,“堂叔,不要惹怒大佬。”
大长老脸色有一顿也很不好看,但还是笑了一下,很有风度地道:“小友让我们等了许久,说起来也的确托大了,既然是零看好的后辈,我想也差不多该表个态,毕竟海之城的事……”
这话一说完,零直吓得退到了门槛,全将他的情绪变化收入眼底。
王子羽则一副随时准备干架的动作。
全瞧见又摇摇头。
王惯会吓鱼,怎么可能打起来。
说是表态、商议也不过是一次试探。
试探么?!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接待室的海水从有到无,也就是海平面又下降了那么零星一点。
“你……”一直没说话的二伯长相比较温和,此时,在他额头跳动的青筋最为明显。
“零没和你们说吗?”温俞慢腾腾的一眼扫过,最后定格到即将落跑的零身上,“食材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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