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了,什么都没钓上来?”
“一下午了,什么都没钓上来。”他看了我一眼,说道:“陪我喝一杯吧!”
我点了点头。
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我在他家的废纸篓里看到了我姐夫的简历,这应该是大本从哪家公司拿的复印件。
他和我姐夫有什么关联?同学?不可能,我姐夫和他相差了五岁,同事?不可能,两人的职业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朋友?不可能,他那种混混怎么可能成为我姐夫的朋友。
“大本之前去过塔下乡工作吗?”我问道。
温迪的老爸说道:“没工作过,不过在那倒是发生了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
“什么事?”
“他不小心把烟头丢在了荒草里,引起了一场不小的火灾。”
我刚喝的水差点吐了出来,这老头够淡定的,他居然轻描淡写的把这件大事称作是不怎么愉快的事。
“也就是从那次坐牢回来之后,他脾气变得暴躁了。”他喝了一口酒,“我不想聊他,也不想聊我的女儿。”
我点了点头。
“如果说过去是真实存在的,所有真实存在的东西都可以复原,都可以重现,都可以弥补。那么问题来了,你想回到哪个时间点?”他又喝了一口白酒说道。
这句话似曾相识,这个声音也时曾相识,我这是在梦里吗?正当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他这么快就睡着了?这还真的是神速。
我轻轻的在他耳朵边说道:“爸,我是大本。”
他口齿不清的说道:“儿子,你别闹了,好好生活,好吗?你干嘛非要听你妹妹的话呢?别去害人了。”
我继续说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管你在哪里。”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凳子上,这一轮的试探算是失败了。
我打开手机,看到了很多黛莎的负面新闻。
有人还爆料了一些她和她姐姐小时候的丑闻,其中一件是她们姐妹两联手害死了邻居家的小女孩,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个小妹妹弄脏了黛莎的新舞鞋。
也有人爆料了她姐姐的照片,这张模糊的照片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那个和我在酒吧交谈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