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欢,你有这么恨我吗?”
“有。”
她握着拳头,眸里闪着光:“我恨你,我恨你敷衍我要查真相可实际上却在帮宋挽之,我恨你一次又一次地弃我而去去安抚别人,我更恨你…”
她咬着唇,她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要不是你,她们又怎么会针对我?”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静默了几秒才开口。
他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哭腔,更多的是无奈:“以后这东西别吃了,伤身。”
他走了。
祁欢跌坐在沙发上,呆滞地坐了许久。
日子似乎一切照常。
过完年后,祁欢一直忙于拍摄,和霍时隐再也没见过。
反倒是他,时常上新闻。
他一改往常的不近女色,身边的女伴居然换了一个又一个。
不是今天和这个女人吃饭,就是陪另外一个女人逛街。
只是祁欢回回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似乎从未在意过。
就在平淡无聊的日子里,江震去世了。
不知是他年纪大了毛病多还是怎的,在监狱里突发心梗去世了。
祁欢在父亲的葬礼上见到了江祁珊和林瑞。
林瑞似乎一下老了十几岁,整个人没有一点精气神。
刚出狱没多久的江祁珊也不似往常的嚣张跋扈,或许是被社会打磨得,她整个人倒多了几分沉稳。
这场葬礼上祁欢并没有和她们有交谈,她们亦如是。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
祁欢的剧拍完了,只剩下剪辑。
或许是拍剧那段时间累的,她这几天睡眠越来越不好,总会梦见一些鬼魅。
就连孙妈也八卦地问她:“小姐,咱们这片是不是死过人?”
她在香山住了二十多年,哪发生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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