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若是问一句,若是一去不回,你特么是不是得回一句,那便一去不回啊?
你以为自己是个啥啊,整这死出……顾北栀在心中腹诽,表面的动作可没有半点破绽,“北栀知道劝不了冕下,不过……”
说着,她就从自己的魂导器中,拿出了一件衣物,而后摊开来。
“哗!”
随着衣物的摊开,唐昊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
只见这是一袭崭新的黑色长袍,上面用银线绣着繁杂的花纹,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符文,看起来,十分神秘。
而在唐昊的注视下,这长袍的边缘处,还镶嵌着几枚闪亮的宝石,看样子应该是非常昂贵的那种宝石。
不得不说,这件黑袍很漂亮,很华丽,看得出来顾北栀是别出心裁了。
“这……”
“冕下,这是北栀专门为您选的,有御寒的作用,而且不易脏…冕下,您看看合身吗?”
顾北栀拿着黑袍,一脸期待的看着这个男人。
她之所以不说这件黑袍是自己亲手做的,那是因为,唐昊不是瞎子,她犯不着为了博好感撒这种劣质的谎言。
而看着面前这个仿佛等着她夸奖般的小姑娘,唐昊不由得为之一怔,久久没有说话。
蓦然间,又是一些死去的回忆涌上心头。
他记得,当年阿银也是这般待他的,看见他的衣服旧了,就会去给他买一件新的,然后兴高采烈的拿到他面前邀功。
他永远记得那个眼神,那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神啊。
顾北栀:……我特么还以为她会亲手做衣服呢,原来也特么是买的!
唐昊继续回忆,当初的阿银,现在的顾北栀,只有仔细看了才知道,俩人真的有好多相似。
并且俩人递衣服的动作神情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期待,一样的温柔,就是,顾北栀的眸中,比阿银多了些许小心翼翼。
“阿银,阿银……”唐昊喃喃了两句。
不,他不能忘记阿银啊。
阿银是孩子他妈啊,他唐昊堂堂丈夫,岂能做出这等红杏出墙之事?!
不能,那必不可能啊。
“冕下?冕下?您怎么了…要不,北栀为您披上吧?”
说着,顾北栀就凑了上来,准备将黑袍披在唐昊的身上,且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可在关键时刻,唐昊却收回思绪,随即一把推开顾北栀,激动地说道:“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是谁让你这么对我的?!”
“啊!”
顾北栀被一记猛推,不慎跌倒在地,那袭黑袍亦是,沾染了泥土。
旋即,只见顾北栀眸中含泪,十分委屈的看着他,哽咽道:
“冕下,对不起,北栀…北栀只是看您的袍子旧了,便自作主张…对不起,都是北栀的错,还请冕下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