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致明就要怒骂,却被致真子一把拉住,不许他说话。
“唉,楚帝此番绝了仙缘矣。”
闻言,致真子转头看去,只见一道人,童子貌,额前垂着些许短发,手中握着一串金钱,钱上趴着一只金蟾蜍。
见他模样异于常人,致真子:道:“敢问道兄名讳?何门何派?”
那道人笑道:“贫道刘海蟾,乃是丹鼎道门人,不知道兄何人也?”
致真子道:“原是丹鼎道的高修,你我说来也算一家,贫道剑仙门致真子。”
闻言,刘海蟾点了点头道:“果然一家,同是老君法脉,传自通天教主。”
致真子笑道:“然也。”
刘海蟾道:“道兄忒不爽快,你我道士又非僧人那般弃名出家,何故只用道号,不通名讳?”
一听此言,致真子失笑道:
“我之过也,贫道姓郑名隐,字思远,拜在我师白眉真人门下,潜修道德。”
二人言谈正欢,忽台上生了变故,原是一众道人见楚帝如此轻慢,心中不喜,辩论之时,或装聋作哑,或干脆认输,一个个跳下台了,回了自家门派中去。
留下一众僧人在台上,想走却不能走,满脸焦急,有一僧眼珠一转,忽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大叫一声,跌下台来。
众僧忙一拥而下,纷纷去救,一时间,台上空无一人,只剩丹墀下的内侍,满脸阴沉。
“诸位这是何意?”
内侍语气不善,尖锐着嗓音道。
道人中闪出了一人,正是上清陶弘景,只听他言:
“内侍勿恼,我玄门中人,个个志慕清虚,学的是不言之教,修得的是无为大道,个个都是居山之人,久不与人交谈,实实的不是辩论的材料,此番输得倒也在情理之中。”
内侍冷哼了一声,厉声道:“我看伱这道人倒有几分辩才,尔等这是欺君,好大胆也。”
陶弘景忙到:“我等不敢。”
一众道人你一言我一语,乱糟糟的道:“不敢,不敢,。”
“我等不敢。”
内侍闻言,脸色越发难看,怒喝道:“肃静!”
道人们忙收敛声音,一个个低眉垂眼,站在一旁。
内侍又看向僧人,问道:
“尔等又有何话说?”
僧人皆沉默不语,片刻后才有一独臂老僧出列说道:
“出家人不打妄语,陛下此举欺僧谤道,其心不诚,实与佛无缘也。”
闻言,内侍大怒道:“住嘴!老和尚放肆!来呀,拿下!”
一众镇殿武士闻言,持戈矛上前,就要捉拿老和尚。
这时崔乔跳将出来,大喝道:
“鸟皇帝,欺僧谤道如此行径,还想求正果?道爷不伺候了,去也!”
说罢,望空撒了把沙,一声雷响后,不见了人影,却是驾土遁走了。
见状,致明跳将出来,大笑一声道:“崔乔小儿我不待见,然此言深得吾心,去也!”
说罢伸手一拉致真子,致真子无奈一笑,对刘海蟾道:
“道兄就此别过,闲时可来峨眉一游。”
说罢,使剑光裹了一众剑修远遁而去。
见走了两家,余下僧道各使手段,或驾光,或驾云,或使遁法而去,一时之间,场中再无一人,只留下满脸惊怒的内侍,与一众目瞪口呆的武士在风中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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