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真没拿你做背景板,朕就是单纯的介绍一下您老别多想。岳飞,他是老隐士周侗的关门弟子,是卢俊义的同门师弟。”
“卢俊义,你应该打过交道,不是等闲之辈,绣花枕头吧。”
“岳飞还要胜他三分,白日学习兵法,晚上苦练武艺,是文武兼备的全才,一手枪法出神入化,箭术更是百步穿杨,尤其是一手九星连珠。”
卢俊义的话,种师道见识过,是个很难缠的家伙,比卢俊义还强的话,也确实是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在场的哪个不是文武双全。
赵桓顺势给种师道戴上了一顶高帽子:“种公也是年少成名,年纪轻轻打西夏就跟爸爸打儿子似的。岳飞是年轻人,也需要给个展示的机会,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不是。”
“黄河北岸可是汴梁城北部的唯一防线,位置很关键,陛下想让他练手也该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磨练一番,去南方剿匪就很不错,有问题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种师道的态度还是颇为坚决,不同意岳飞镇守在黄河北岸。种师道就是这么个火爆脾气,年纪大了依然不改,要不然也不会被童贯和王黼给弹劾的丢官回家。
“张大总管,刘都虞候,你们怎么说?”赵桓转头询问另外两位老将的意见。
“陛下,臣觉得种公说得对,黄河防线不容有失。”
“大舅哥,你们觉得呢?”
“陛下,岳飞挺不错啊,那枪法,反正我是佩服,我觉得带一万人都有点屈才了。”朱孝孙和岳飞打过几次照面,觉得岳飞很牛。
看着固执的三位老将,赵桓令人抬了一个沙盘过来,很粗糙,凑合能看,和三维建模没法比。
赵桓指着河北东路还有燕山府的广袤地区,问道:“金国是无条件投降的,咱们大宋也没有屈辱的和金国划黄河而治,怎么黄河北岸就成了最要紧的防线了呢?”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军事重地,兵法上一直说要御敌于国门之外。要朕说,这黄河北岸的防线,是最不重要的一道防线。一次还说得过去,要是再被金国给打到黄河附近,朕是真感觉脸上无光了。”
“让有经验的老将放在外部,让有潜力的年轻人留在内部锻炼,朕是这么认为的。”
“燕山府,蓟州,檀州这些地方才是你们展现实力的地方,和金军正面硬刚而不落下风,朕觉得也只有你们带兵才能够做到了。”
赵桓话锋一转,将诸位老将们捧的很高,将岳飞这些年轻人的姿态放的很低。
后辈,你们得提携啊。
赵桓接着说道:“张伯奋,张仲熊,还有刘家的小子,朕也想好了,安排在中山,真定,河间等地,有他们作为后援,你们在前线也该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