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今天我下班有点晚,回来又去东单菜市场去买菜。到家时棒梗小当就不在家,我也没当回事,以为和平时一样,孩子出去玩了。可等我晚饭都做好了,也不见棒梗小当回来,我把整个院子找遍也没有,我就急了,就请柱子一道把整个胡同都找了一遍,也没找着棒梗和小当。”
小寡妇秦淮茹含着泪说道,易中海听了小寡妇的话后,又问起了老寡妇。
“老嫂子,你不是在家带孩子,就没见着棒梗和小当?”
“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家喂槐花,棒梗放学回来就带小当出去玩了,谁知道到现在也没回来啊……呜!我的大孙子,你要是没了,我该怎么活啊……”
贾张氏边说边哭。
众人听了贾家婆媳的话后,都议论纷纷,有的说孩子贪玩,估计等会就回来,还有的说是不是跑别的地方玩迷路了,还有说要么报官……
倒是没有人往“拍花子”上想,这也正常,像这种“拍花子”、封建道门以及那些什么“蜂麻黄雀”的犯罪行当,建国后被我公安机关多次反复打击,自五十年代中后期,就己经基本绝迹了。
李为民见众人议论个没完,三个大爷也没个主意,就站出来大声说道:
“一大爷,我看还是先把院里和盗,和棒梗一块玩的孩子找来问一问?”
差点就把“盗圣”给喊出来了,总算是及时止住了。
“为民说的对,大家伙都把孩子叫起来问问?”三大爷及时附和道。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不少熊孩子都被从被窝里给拉出来了,不少孩子迷迷糊糊的根本讲不清楚什么事,倒老张大哥家的小石头贪玩还没睡,听了大家的询问后,答了起来:
“今天放学回来,棒梗和小当就我们一起玩。后来要吃晚饭时,隔壁院的王建国拿着小鞭炮来炸着玩。棒梗想要玩可王建国不给他,后来棒梗说他也去供销社买鞭炮,到时候也不给王建国玩。”
“这该死的王建国,我要去找他,就是他鞭炮不给棒梗玩,棒梗才丢的……”
贾张氏要吃人似的吼道。大家伙听了贾张氏这不讲理的话,都感到很无语,这棒梗丢了管人家王建国啥事,小孩子争争抢抢、打打闹闹,都很正常。
李为民又低下身和蔼地问被贾张氏吓倒的小石头。
“石头,那棒梗去供销社了吗?”
“我看到棒梗手里拿着一毛钱,拉着小当往供销社去了,本来我也想跟着去。可我妈喊我回家吃饭,我就没去。”
“敢去,腿给你打断”
张嫂子一声怒吼,吓的小石头又是一哆嗦,刚想躲就被扒了裤子,白嫰嗽屁股蛋就被来了两下,接着就是“稻花者里说丰年,听取哇声一片!”
“行了,张二牛家的,你就别添乱了,要打回家打,咱们还是先找孩子要紧!”
二大爷刘海中冲张嫂子喊了一句,又望向一大爷道:
“一大爷,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问问供销社的人,有没有看到棒梗。”
“可供销社现在早下班了”
“供销社的售货员小林我认识,我知道他家住在汪芝麻胡同。”傻柱抢道。
“那柱子你就先去问问,为民你有自行车骑的快,你就和柱子跑一趟吧”易中海看一眼李为民说道。
“行,没问题!”
李为民说完,就和傻柱就出了中院,李为民刚把自行车推出来,傻柱又跑回去拿手电筒,就听易中海喊了句,“你们问完,就赶紧回来。”
“知道了”
李为民骑上自行车驮着傻柱就出了巷子,就朝汪芝麻胡同骑去,六七分钟就到汪芝麻胡同口了,可这胡同里实在是太暗了也没个路灯,幸亏有傻柱在后面打着手电筒给李为民指路,不然真不好骑。
七绕八绕的终于找到了小林家,还好小林还没睡,顺利进了院,傻柱和小林倒是很熟,开门见山的的道:
“小林,今天大午你看见了一小孩买鞭炮吗?”
“今天有好几个孩子来买小鞭炮,你说的是哪个?”
“就是秦淮茹家的棒梗”
“谁是棒梗?我不认识啊”小林同志有点懵。
李为民见傻柱说不清楚,就开口道:“是一个十岁左右胖乎乎的小男孩,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对了这小男孩还顶着一个锅盖头。”
“噢,我想起来了,那个小男孩买了一毛钱的小鞭炮,还在我们供销社门口放着玩。”
“那后来呢?”
“我想想,那时我正下班出来锁门,好像看见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老婆婆正给这两孩子糖吃。后来我就下班回家了,怎么了?”
“这孩子现在还没回家,估计是丢了。对了,你再想想,这老婆婆的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长什么样,我也没大注意,我还以为是孩子奶奶呢。只记得那老婆婆穿一件黑棉袄,对了,还裹着小脚!其他的我就记不清了”
听了小林的话后,李为民和傻柱对视了一眼,都闪过一个念头,完了,这八成是遇上“拍花子”了!
李为民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了一句。
“那老婆婆有行李、包裹吗?”
“好像真有一件黑色的包裹!”
“确定吗?”
“嗯!确定”小林想了一会,斩斤截铁的回答。
……
李为民和傻柱从小林家又马不停蹄地回了四合院,见大家伙都在,小寡妇秦淮茹一见二人回来,上来就抓住傻柱的胳膊问道:
“柱子,怎么样?他看见棒梗了吗?”
“秦姐,你先别急,听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