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低了身子，在他耳旁瞧瞧说：“那我以后偷偷说给你听。”
以后说？
那就是还要与他在一起的意思。
喉结滚动了下，长皓发出个嗯。
右护法被他们亲昵模样气到发疯：“信不信我把你们全杀了！”
狠话倒是说得响。
阿烛估摸了会下边异兽的骨龄，一言难尽：“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只能和我打个五五开。”
长皓既然是魔尊，压根不费力就把那跺足鬼灭了。
教训不听话的下属，估计直接掐死吧。
右护法：……
右护法缓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我打不过。”
唇畔笑意诡谲，右护法慢悠悠：“但，谁说……只有你有帮手了呢？”
虚空中传来桀桀笑音。
黑雾大作，丝丝缕缕，最终凝成了个人形。
“常家小儿，这一次，你在劫难逃了。”
是画皮妖。
并且，是本体。
阿烛神色微微凝住：“……幻妖？”
幻妖隶属妖族，却凌驾在上。
此妖为心魔而化，专吞吃旁人心脏，以此增加修为。
它不存在实体。
万物都可为其容器。
“你们很聪明，但最终还是棋差一招。”
幻妖没有脸，声线雌雄莫辨：“故技重施，怕被笑话的，只有小妖。”
“一点口粮似的东西，也配与我高下定论？”
阿烛蹙眉：“狂妄自大。”
她自墟鼎中召出佩剑，御剑而立，衣袂翻飞。
“君兰为你所杀？”
幻妖还记得自己剧本中设定的人物：“你猜呀，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问题只有是与不是之分。
一个惶惶的猜测在心底浮现，阿烛抿唇：“……她是自杀。”
幻妖桀桀而笑，赞叹一般看着眼前的天族：“真是太聪明啦。”
“怎么就被你猜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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