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是啥时候？”
纹身男变了脸色：“来呀，给我打！”
一群人蜂拥而上。
不仅打，这群人还往她身上揩油。
想做什么，意图显然很明显。
“滚！别碰我！”宁婉挣扎得很厉害，一边哭一边闹，“你们信不信我报警！我报警把你们都抓进去！”
“那你报啊！”
纹身男丢了烟头，跟着笑着掐她的脸：“你当你是谁？警察会管你？”
“别忘了，你还欠我钱呢。”
“到时候，估计先进去的是你吧？”
宁婉咬着唇哭，眼睛里全是仇恨：“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被人扯开衣领。
混混在她肩膀乱啃，留下浑浊的烟酒气息。
头被人摁在地上，像是一朵开到腐烂的花。
宁婉瞪大了眼睛。
眼泪顺着脸颊滑进土里。
“你们在干什么？”
有人驱散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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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人敲门。
僵持的局势骤然被打破。
教导主任咬了咬牙，压下一口气：“进来。”
江深身后跟着人，目光在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
最后，江深看向教导主任：“我带了新的证人。”
宁婉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头发凌乱，脸上还破了皮。
-
“是我做的。”
宁婉被带往警察局。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审讯室的光照在她的脸上，苍白而丑陋。
民警在做笔录。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供认不讳的。
民警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