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点点头:“喜欢得紧。”
反正谢承蕴那么聪明,肯定知道自己只是借他来挡一下,一定不会介意的。
却没有发现谢承蕴微微收紧的手有些不自在地放回身后。
“我们一起许诺过来年看桃花,去挖埋下的女儿红,去天山建个小院子,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我真的是有自己的苦衷,瑟瑟——”
“殿下,您怎么来这了?”
一辆马车稳稳停下,身着华丽的崔依依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优雅地走下来打断了南宫辰不合规矩的话。
南宫辰看清眼前人后,想和江瑟瑟再叙旧的话终究还是咽下去了,他已经负了江瑟瑟,不能再错过崔伊伊这般女子。
何况江瑟瑟只是气恼自己娶了她二姐,等日后想明白了还是会来找自己的。
“我随意走走,刚好遇见了熟人,来打个招呼。”
“殿下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了,臣妾担心。”
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好奇,崔依依只是体贴地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妇人,视线也很规矩地没有多看一眼意料之外的人。
江瑟瑟就看着南宫辰用一种自以为深情的眼神深深看一眼自己,然后头也不回地和崔依依回府了。
嗯,看来江采雪是完全斗不过崔依依了。
点评完三皇子府的弯弯绕绕,江瑟瑟颇有闲心地把擦过手的帕子递给小丫鬟,示意对方直接丢了。
“江瑟瑟。”
“怎么了?”江瑟瑟不明所以望向突然喊自己名字的小谢。
谢承蕴冷回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以后不要把放浪之词随便挂在口边。”
江瑟瑟:?她说什么了?
“我没有啊。”江瑟瑟委屈巴巴地喊冤,谢承蕴不会以为自己私下和南宫辰说过什么他才会今天来找自己的吧?
谢承蕴一下子就头疼了,她再喜欢自己也该含蓄一点,今天人不多,要是在公开场合让人听到了这句话岂不是会对江瑟瑟指指点点。
“罢了。”
思来想去,谢承蕴还是决定不约束她了,不就是一些乱嚼舌根的碎话吗,自己替她全部处理干净了就是。
没道理鞠着江瑟瑟,连一句表白心意的话都说不得了?
与其管着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让南宫辰老老实实做个被囚禁的皇子,免得他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人。
江瑟瑟秀眉微挑,她刚刚竟然在谢承蕴的眼睛里看到了三种情绪,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不是要去定制架子?”
谢承蕴掩去眼底的一丝狠绝,无奈地板正江瑟瑟的小脑袋。
就这么喜欢自己吗?说句话也要盯着自己看,难道这一天天的还不够她看吗?
江瑟瑟轻拍脑袋:“先去城南,我记得那里有家店黄木架子做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