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一番话,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只是,宋月梨并没有表露出来。
有些情绪,她并不想让季景吾知道。
并非是不信任他,只是因为难以启齿。
前世的宋月梨是个孤儿,从来没有感受过来父爱和母爱。
哪怕是带入了原主的记忆,也并未从这记忆之中感受到分毫的爱意。
以至于,这类表示了父母的称呼,她都无法简单的说出来。
她有对父母的幻想,若是不符合她的期待,她肯定无法真心的喊出来。
“景吾,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人是宠不坏的。”季景吾握住了宋月梨的手,满脸都是宠溺的笑意。
只是在听到了季景宣的脚步声时,眼里闪过了一丝杀意。
这人为什么不换个时候回来?
“咳咳,那个什么,知道你们夫妻情深,但能不能不要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腻腻歪歪?好歹,避避嫌……”
季景吾冷哼,心里只觉得他就是活该单身……
“为什么要避嫌?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又是在自家院子里,这还需要避嫌?该避嫌的人是你吧?”
“你……”
还怕刺激的不够,宋月梨将牵着季景吾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嘿嘿,我看你就是羡慕。”
“这种事,你可羡慕不来。”
季景宣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至于季景吾耳尖已经泛起了红晕,唯有脸上表情不变。
“好了好了,不与你说笑了。”
招呼这季景宣坐下,宋月梨才说道:“昨日我在这附近转了转,找到了一块地方,特别适合打井。”
“你这手下的人可有善于打井的人?”
季景宣茫然的看着季景吾:“你媳妇儿在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吗?”季景吾没有重新再说一遍的意思。
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谁叫你之前没有好好的把人管清楚,现在需要用人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即视感?”
“呵,被你发现了。”
季景吾道:“希望你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季景宣:“不,我只想当一个闲散人员,谁都不要拦着我。”
季景宣想哭。
季景吾:“水井还要不要了?”
“要!”季景宣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现在就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人会打井。”
“这事儿先不急,我先告诉你适合的地方,等等,再去看看季老将军,至于剩下的事,你自己来安排也就好了。”
这里并不是宋月梨看好的扎营地,周围贫瘠的很,哪怕是土地也不像是能种庄稼的地方。
虽然说她知道怎么养地,但养这样一片地实在是太麻烦了。
更何况她私心里还是觉得那片松林更好。
他们与其在这里生活不如在松林周围扎营,这样至少不愁吃喝。
但这里的井也可以先打着。
“好。”
季景宣的目光又落在了季景吾身上,似乎是想向他求援。
只是,季景吾却是十分冷漠地摇了摇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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