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抬起头来
“菖蒲？艾草？呵呵……”季瑾瑜冷笑了一声，然后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善芳，然后冷笑着说道，“菖蒲和艾草什么时候这么香了？”
跪在地上的善芳这个时候才听出来自家娘娘语气里面的不对劲，她的心里一颤，知道大事不好，自己可能犯了错，立马磕头求饶，“娘娘，娘娘饶命啊！奴婢不知道这个凝露有问题啊！”
若浅看着手中沾了水的丝帕，立马移了移位置，挡在了季瑾瑜和善芳之间，没有丝毫的犹豫。
善芳不停地磕着头，求饶。
却听到季瑾瑜突然问道，“是谁让你把新拿的凝露加到水中的？”
季瑾瑜并没有发怒，但是清冷的声音却让善芳在炎热的夏季，感受到了冰冷。
“娘娘问你话呢，还不快点说，支支吾吾做什么呢？”若浅将手中的帕子丢进了铜盆里，厉声呵斥道。
善芳一个哆嗦，平日里，几个大宫女之间只有若浅事最和气的，说话也是轻声轻语的，从来没见过若浅生气。
“是……是前院新来的小景说的，奴婢……奴婢去端水的时候，刚好听到小景在跟其他人说，陛下……陛下真的宠爱娘娘，前几日内务府新做出来的凝露，便分一份给玉芙宫，还说……”
善芳说到这里，又有点害怕，所以结巴了起来。
“继续说！”没等季瑾瑜开口，若浅直接上前一步，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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