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进行的正式筑球比赛。
第一场比赛是渝州和北州的对抗。
叶谦林看着场上二队,正在激烈对抗,心中一笑,这次蹴鞠大会,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头筹,所以在分组抽签上,他提前做了手脚。州府的三队和自家的球队,不可能在第一轮比赛就遇上,这样他进入决赛、赢得头筹的机会就更大点——他对于自己的球队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撒出去了那么多的银子。
一场比赛,分上下午两次进行,每次各一个时辰,场下踢的热火朝天,场上也看的过瘾,有的稍微年轻点的大臣和公子,甚至内心澎湃,都想跃跃欲试了。
但是坐在一善师傅身边的思兰,却是没有任何心思去欣赏,满脑子都是师傅刚刚的话,心诚就行?心诚就行!怎么样才叫心诚?难道自己还不够心诚么?所以才会恐慌?才会不安?才会夜夜难眠么?
季瑾瑜虽然欣赏着场下的比赛,但是也一直关注着思兰,看着思兰此时脸色不好,害怕她又动了胎气,便微微弯腰,轻声问,“娘娘,奴婢看你脸色极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本来这种热闹又人多的场合,季瑾瑜是不建议思兰来的,奈何大早上太后下了口谕,说思兰娘娘在宫里闷久了,对腹中皇嗣不利,要她一同前去观看蹴鞠大会。
前几日因为季瑾瑜和陛下的事情惹了太后,这次太后开口,思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的,这才大早上便连忙拾掇了,匆匆赶了过来。
季瑾瑜作为宫女,也只能乖乖陪同,好在思兰才人好似不在意那夜为自己解围的事情了,但是对于这样的思兰,季瑾瑜心里更加的愧疚,想着一定要护住思兰和她肚子里的皇嗣,所以,对于思兰,她越发的上心,越发的看得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