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瑶看着他魔怔的样子，心底叹了口气。
“宁昭，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她认真地解释，“我只是想问问，我师兄离开了没有。”
宁昭的神色一点变化都没有，显然并不相信她说的话，照旧轻笑着问，“他若是没离开呢？你是不是要跟他走？”
元瑶摇了摇头，“我不走，他没离开的话，我就去劝他离开。”
宁昭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眼底那血色开始渐渐褪了下去。
元瑶眨了眨眼，伸出手，嗓音软糯地撒娇，“宁昭，抱抱我好吗？好久没见到你，我想你了……”
宁昭微垂的眼睫轻轻颤了下，却仍没有动作。
他的语气有些自嘲，“你不怕我？”
元瑶神情无辜，“你刚刚还说你不会伤害我，那我怕你做什么？”
宁昭喉结轻轻地滚动了一下，嗓音有些晦涩不明，“可是……那些事都是真的。”
元瑶顿了一下。
宁昭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狼狈地偏开头，躲开她的视线，又想推门离开。
却未想，还没踏出房门，元瑶又忽然出声。
“那又如何？”
她的语气有些微急切。
“宁昭，我只信我所认识的你，而不是他人口中描述的你。”
“只要你解释，我都相信。”
宁昭扶着门框的手有些颤抖，指节都用力到微微泛白。
元瑶微微叹了口气，再次放软了声音，“宁昭，那些事情我们慢慢说，现在你先过来抱抱我，好吗？”
她温柔地笑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
宁昭的心瞬间从冰冷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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