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瑶不明白他今天为什么和吃了火药一样，只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关系，只是擦擦汗，不要紧。”
厉行没再说话。
一直和顾笙笙一起安静看戏的庄致这时颇为玩味地笑了声，“厉总，道阻且长啊。”
厉行：“……”
等到所有人都吃完米线以后，店主忽然又送了一盘鲜花饼过来，热情道，“刚烤出来的鲜花饼，你们都尝尝。”
姜栩惊叹了一声，“哇，好香！是送我们的吗？”
店主点了点头。
她看了眼四周的摄像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闺女是元瑶的粉丝，可以一起拍个照吗？”
元瑶原本注意力也在那一盘鲜花饼上，听到这店主的话赶紧抬头笑道，“可以呀！”
店主松了口气，然后便朝她身后的方向招了招手，“囡囡，快过来！”
元瑶这才注意到，在不远处的收银台后面，有一个小女孩一直趴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听到店主叫她，她才从那收银台出来，磨磨蹭蹭地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元瑶看了眼还挡在她外面的厉行，“厉总？”
厉行这才勉强站起身，给她让了路，可脸上神色明显是不太情愿元瑶去和陌生人接触的。
元瑶也没管他，径直站起身走出去，来到小女孩身边，蹲下来，看着她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神色腼腆，快速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就害羞地垂下了眼，轻声道，“姗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