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安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觉得自己拖累了人,在求了赵元信好半天之后,才使得尚景和高鼎等人可免死罪。
但……这活罪可难逃。
赵予安的两只手被还没来得及走的太医院首细致地涂了药膏,裹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听到赵元信下令将负责赵温狄殿中守卫的所有人处以杖刑二十的处罚,赵予安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天上又落了雪。
半刻钟后。
赵元信抱着赵予安站在北司的背风口,看着以尚景和高鼎为首的数十人一声不吭地挨着板子,垂下眼眸摸了摸怀里不敢看行刑场面的小儿子的脑袋,声音又低又沉。
“如果再有下次,就没有死罪可免的说法了,小九很聪明,所以应该明白若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小九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乖乖躲在最安全的地方,对吗?”
赵予安将脸埋在赵元信怀里,半晌才咬着下嘴唇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知道错了,父皇。”
北司是个跟血腥脱不开关系的地方,很少会有人闲着没事组团来参观。
可今日在北司当值的一众人瞧见今日组团参观行刑的参观团和即将被行刑的人时,觉得手脚都有些僵硬。
除了小半宫人,这次受刑的大半都是禁军,最主要的是还有禁军将领的长子以及二皇子身边的大太监高鼎。
北司的人生平第一次行刑时感到了不自在,下手时收敛了很多。
参观团的禁军将领、二皇子、陛下、九皇子这几个哪个拎出来不吓人?
而且自家司主眉头自从今日回来就没有舒缓过,南司那位跟过来的司主甚至比往常还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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