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丧尸准头都不对，还不如近身武器用的趁手。
傅以年指着他早就捡好的石子，让许糯试试。
这又不是手枪和子弹，就算打偏了也没关系。
不算浪费。
说不定她还真有这天赋。
许糯这么一想，便拿着弹弓跑到窗边。
院墙外已经出现三只丧尸。
傅以年从头教了一遍，说了许多注意事项，然后瞄准了一只丧尸。
“砰”，丧尸倒地。
许糯满眼震惊，还能这样的？
“先试试。”
许糯学着傅以年刚才的做法，将石头打出去。
“砰”石头倒是打出去了，不过打在了院墙上。
她接过男人递来的石子，继续。
试了第三回，许糯将石子打在丧尸的肩膀上。
丧尸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
但很快又站起来。
第八回，丧尸终于倒在了地上。
许糯开心到原地蹦起，她跟傅以年商量。
以后出门她坐在副驾驶座，可以将窗户打开，然后她伸出手和弹弓，一边开车一边打丧尸。
也算是清理丧尸了。
能少一个丧尸就少一个，总是好的。
傅以年没打击，毕竟一方静止和一方行动，与两方都行动，两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院墙外的三只丧尸，只能嗅到浓郁的消毒水和腐烂气味，所以行动上几乎等同于静止。
许糯正高兴着，忽然听到天空传来轻微的轰鸣声。
她抬头一看，眯着眼睛，是一架飞机。
是经过S市的飞机？还是目的地就在S市？
如果目的地就在S市，那是来救援幸存者的吗？
许糯觉得不大可能。
她没多想，一把将窗户关上。
这事和她没关系，就算飞机是为了救援这里的幸存者，也和她没关系。
她不打算走，这儿就很好。
飞机很快就飞远，轰鸣声也不见。
傅以年像是没听到，正拿着一把极小的刀在弹弓一端刻着字。
是打发时间做的事。
许糯见状也学着做，不过她没有自知之明，自己用刀在弹弓上刻字，肯定会很丑。
所以她去拿了一盘眼影，将弹弓最上面呈现“丫”两边的小棍子涂上颜色。
傅以年无意中瞥了一眼，眼角一抽。
傅以年问，“这是做什么？”
许糯很得意的将弹弓放到他眼前，“锦鲤色眼影涂抹的，可以保佑我每次行动都成功，你要不要？”
傅以年：“……不用了。”
闹钟一响，到了时间，两人都放下手里的事情往楼下健身房走。
地上铺了许多个瑜伽垫，许糯做完仰卧起坐就成了一条咸鱼一动不动。
她被拎了起来，放到踏步机上。
许糯认命的继续锻炼，余光瞥见地上一大袋子，似乎是今天出门带回来的。
“这是什么？”她气喘吁吁的问。
傅以年极具意味的挑眉，“过些天就知道了。”
过了许久，锻炼结束，许糯坐在瑜伽垫上揉胳膊揉腿。
傅以年提到以后哪怕不缺物资，也要隔三差五的出门。
许糯不解，“为什么？”
傅以年压低眉眼，声音也沉闷，“如果丧尸产生了变化，或者旁的什么，而我们不知道……”
他抬眸，“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