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闻赶紧摆了摆手,他这也不是没办法吗?
“我们现在用的都是贺时冉的钱,如果不听她的话,以后就没钱花了。而且这件事情我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
他赶紧向隋温婉解释着。
可是平时一向温婉大方的隋温婉,此刻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
“无论如何贺时冉都是你的女儿,她有义务替你养老,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不会给你钱,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我们可以把她告上法庭。”
再说了,贺时冉怎么看都是一个心软的,怎么可能真的对贺州闻不管不顾呢?
而且只要上了法庭,贺时冉为了影响肯定是要给赡养费的。
根本没必要把她母亲的牌位放到祠堂。
贺时冉冷哼一声,直接推开了大门。
这两个人的算盘打得倒是挺响的。
“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放进去吗?”
看到是贺时冉贺州闻立刻赔着笑。
“正在安排,马上就放。”
隋温婉焦急地看着这一切。
她心里明白,一旦贺时冉的母亲进了祠堂,那自己就只能去公墓了。
那自己的身份也永远上不了台面,连自己的女儿也会成为污点。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时冉,你母亲好好地待在公墓里,为什么非要移动她,而且死去的人就应该好好地待在她应该待的地方,我绝对不同意她进祠堂。”
自己以后说什么也不要去那冰冷的公墓。
贺时冉不屑地看了隋温婉一眼,到现在她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件事用不得你同意,你本来就是继室,进不了贺家的祠堂,所以现在我不过是剥了反正而已。”
无论怎么说,也没有隋温婉进祠堂的份。
隋温婉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
她嫁给贺州闻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前前后后为贺家忙死忙活的,可是贺时冉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把她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绝对不能接受。
毕竟她才是贺州闻的第一个女人。
“时冉,我想是你没弄清楚你母亲和我的身份吧?当初……”
贺州闻一听马上打断隋温婉“就这么定了吧。”
隋温婉斜眼看着贺州闻,心想如果让那个女人的牌位进了祠堂,那我的女儿就更没名分了。
“时冉啊。”贺州闻对女儿说“爸爸现在年龄大了,住在城市里有点吵,你看这天天晚上有出来遛弯的,遛狗的,带孩子的,跳舞的,早上又有早市,爸爸实在有点休息不好,你看能不能给爸爸在郊区买栋大房子啊?”
贺时冉心想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里不是很好吗?”
贺州闻看女儿没什么情绪变化,又接着说“你现在公司做大了,是大老板了,那爸爸是不是也要风光一些啊?”
“我知道了,先把我妈的牌位放进祠堂,然后再商量你说的事。”
贺时冉有些着急了。
贺州闻向前走了一步“你把房子的事解决了,牌位进祠堂的事现在就办。”
就知道又是在打钱的主意,贺时冉不由得心里升起怒意。
“贺州闻你别得寸进尺了,这么长时间了你除了跟我说钱的事还有别的事吗?你有关心过我吗?你问过一次我过得怎么样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贺州闻立刻大声回道“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