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云英吱唔欲言又止。
窦青衫起身。
“娘，我说我说！”窦云英拽住她的手，这个机会她必须抓住，都说到这个点上了，再不说打后可能就没有好机会了。
窦青衫看她一眼，重新坐下。
窦云英依然拉住她的手，抿嘴道：“太、太子是萧游的……”
“你说什么？”窦青衫握紧她的手，“你说什么？”
窦云英再抿嘴，低声道：“太子是我和萧游的孩子……”
“你不要脸！”窦青衫一掌掴去。
窦云英怔忡，接着幽幽说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窦青衫心如刀绞，她捂住胸口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里声讨？”
“为何不声讨？”窦云英继续说道，“你当我投入萧游的怀抱是愿意的吗？这是通奸！我一辈子都要背负这个罪名，我的儿子也要一辈子被人嘲笑……”
“可你得到你想要的！”
窦云英嗬一声笑：“我不该得到吗？”
窦青衫无语起身。
“娘！”窦云英眼一闪又拽住她，“咱们联手，您继续当西燕女皇，我当鲁国女皇，娘，燕朝难以再复，就别想了。”
窦青衫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窦清臣的声音，两人的谈话中止。
“老二进来吧。”窦青衫喊。
窦云英好生懊恼。
窦清臣这个茅厕上的，直到朝会散了，不过他没回府，也没往御书房去，而是到这太极宫来。
谁也都不知道他作何想。
“娘亲！”窦清臣笑着大步入内。
窦青衫伸手去拉二儿子，“来看长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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