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禹宸眉微拧,冷道:“父亲不也是与人风花雪月吗?您难道忘了您的身份?”
身份?提及身份秦滨便来火,除了失了帝位他还失了纳妃嫔的权力:“你派人监视我?”
窦禹宸冷冷看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决定,悔也无用。”
“你这是训斥你的父亲吗?”秦滨怒道,“你临视别人也就罢了,还监视起你的老父亲来了,在你眼里还有可亲之人吗?倒是,你连至爱之人都能下得了狠手,何况于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名义上?”窦禹宸心抽搐一下,讽道,“父亲,请注意您的言辞!”
“我除了是你名义的父亲还能是什么?”秦滨继续口不择言,“我这是给西燕送种来了……”
“崔恕!”窦禹宸脸色生寒,令人不寒而栗。
崔恕抖个机灵:“老奴在。”
不等皇帝说,秦滨已起身大步向外去。
这阵势,崔恕连忙跪下去:“陛下息怒!”
窦禹宸手一扬,那手边的奏疏全扫落。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崔恕不停地说。
窦禹宸身子向后靠闭上了眼。
崔恕感受一下之后才爬去收拾地上的奏疏。
好一会儿,窦禹宸说道:“让人不要跟着贤王了。”
崔恕应一声,手脚麻利地把奏疏放至案上摆放好,这才快步出去。
秦滨并没有回太极宫,而是往青楼去。
婢女来报禀报后,陆青去向窦梦琪禀报:“殿下,机会来了,现下贤王就在金凤楼。”
“青楼?”窦梦琪拧眉,“何来机会?”
陆青道:“自是在那种地方才有机会,若邀请他到府中来,他未必会来,即便有心也不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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