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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内的潘老师将阿波绑了起来,拿出一盒一盒的毒物在周围摆成一个圆形,由白色的绳索延伸至上方,她跪坐在中央,双手摊开仰天看着闪亮的灯泡,嘴里呢喃着:
“你一辈子也无法摆脱我,我会将你带到三眼神身边,让你感受永世的痛苦...”
“潘老师,放过我吧...”一旁的阿波还在求饶,但手脚被绑的他根本做不了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儿时犯的错误会延续到现在,明明潘老师已经不在意了。
潘老师念完了咒语,声音突然变大,善意的提醒道:“要听音乐么?待会的声音会不太好哦。”
在门口偷看的张廊知道这是在对他说:“好。”
悠悠的音乐响起,是轻音乐,掺杂着阿波的求饶声别有一番滋味,对这样的人不值得可怜,学习好并不代表人好。
潘老师将阿波拖到了圆圈内,拿出一瓶棕色的药物,挑选了一根大针筒,抽吸着里面的药液,一步一步的走向阿波,她可希望在她享受的时候阿波乱动。
调好剂量,让阿波能感受外界,不至于昏过去,也不会让他如此快的死亡。
阿波面露绝望,此时心里无比厌恨当时的自己,若是没有做出这么多事,他可能会死的比较痛快一些,不至于受这样的折磨,甚至可以活下来。
此时的他心中和泰儿所想的一样,若是不来到这所学校,那就不会做出这些事,人总是到死前才会后悔。
潘老师跨坐在阿波身上,将他压住,友好的将眼镜给他带上:“我会让你会清楚的看到我的脸,别担心,我会送你去见三眼神,但我得先帮你进行净身,嘘嘘,小声点。”
张廊看着略显病态的潘老师,即将复仇成功,想必她也很迷茫,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曾经也是这样,如果病好了,他该何去何从,以他的岁数,再去学校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果没有空间的出现,他可能会碌碌无为的回到家中,继承家产,过完这一生吧,也看不到如此多的世界。
所以在大多时候,他并不会在意空间给他奖励了什么,空间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赐予。
潘老师面色温柔的嘘嘘着,但手下丝毫不客气,青筋冒起,将针管高高抬起,猛地朝阿波脖颈刺入,对着手臂粗的针管毫不留情的挤压,将里面的药水尽数打入阿波身体里。
“啊..啊...”
阿波的求饶声赫然而止,潘老师对此很满意,抚摸着他的胸膛:“现在放松了吧?我要将你身体由内而外的净化...”
“biubiubiu”
一串急促的声音传来,是开水壶水烧了,潘老师翻身而下,要完成她所谓的净化。
关掉火,提着整壶水走了回来,高抬起来,直接捏住阿波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阿波的眼泪流下,他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此时的身体根本不受使唤。
“咕噜咕噜”
开水不断倒入口中,开水混杂着血液从嘴边溢出,阿波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妩媚的女人,越美的女人,越是残忍,当初就不该招惹上这个女人。
将开水倒完,看着还有呼吸的阿波,潘老师不由的鼓起掌,她很喜欢坚强的人呢:“真棒呢,这都不死,那就好好感受一下净化吧。”
从一旁拿出了喷火器,来到阿波的脚下跪了下来,双手捧着喷火器像是在做什么值得尊敬的仪式,张廊也明白了屋内的烧焦味从何而来了。
随着皮肤被烤焦,阿波不断喘息着,可每次喘息都会给烧伤的喉咙带来巨大的痛楚,可真是由内而外的净化。
可潘老师还不满意,看着烧焦的腿很是碍眼,她的目标可不局限于此,她收起了喷枪,从地上捡起一块干毛巾。
“你看,都变黑了,多不好看啊。”
双手将其按在阿波腿上,猛地向下搓去,直接将烧焦的皮肤搓了下来,露出里面半熟的肉,没有血液流出,血液已经成半固态了,不会流出来,而是凝固在伤口处,防止流血过多。
“止血了呢。”潘老师微微一笑,这样的方式对曾经在医院当过老师的她很是熟悉,往往没有药物的时候,就可以这么使用。
阿波微微摇动着头,似乎在说不要继续了,可潘老师在他绝望的眼中再次拿出了喷枪,对着腿上方继续。
这样的行为一直到头颅,毛巾上早沾满了血污,旁边也丢下了一层皮。
看着胸膛停止浮动的潘老师呆在了原地,大吼着:“我不允许你死!你怎么能死呢!快醒过来!”
眼泪从眼角流下,不断对着阿波施救,按压着早已没了起伏的胸膛,可扛了那么久的阿波再也没法呼吸了,潘老师拿起电钻,换上巨大的钻头:
“你以为你逃得掉么,去到三眼神那,我还会继续折磨你!”
随后将巨大的钻头钻入了阿波的眉心内,送去了她的主人三眼神那。
“解决了,那就出来吧。”
张廊听到声音,探过头,看了眼里面的场景,确定对方完成了所要做的事情后走了出来,实在是太血腥了,对阿波的折磨真是由内而外的。
潘老师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渐渐平静下来,解决掉这个人,她还得继续去折磨阿波:“我们似乎无冤无仇,为什么你会来找我?”
“没有为什么,三眼神做了太多恶事了,它今天必须死。”张廊将任务大概解析了一番,说白了,这货就是恶神,害了太多人,所以必须解决,否则影响范围还会变大。
而且任务根本没得谈,必须得跟她来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