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处从全身传来,看向手臂,胳膊上满是黑色圆形的淤血伤口,挂在拇指上的鱼钩早就不见了踪影...
“苏利太太,苏利太太,救命啊。”一群人扶着男人来到一间门前,不断敲打着门,异常紧张。
一个女人探出了头,看穿着,像是仆人,左右看着这群人,她常见到这样的人来,也不奇怪,微微点头:
“进来待着,我去请苏利太太。”
也不管女人嘴里是否客气,他们是来救人的,几人连忙把男人扶到了躺椅上,女人也急忙上楼去了。
不多时,女人扶着一个身穿黑衣手拿佛珠的太太严肃的走了下来,太太眼睛不离男人,在这地方,所有找她,一般都是降头。
她知道是谁所下的降头,对方也知道是谁解的降头,但从不拼命。
没有多问,拿起一旁的熏香炉,点燃后提了起来,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点燃后就冒着浓厚的烟。
拿着香炉在男人身体上空转圈,烟沉了下来,撒在了男人身上,疼的他大叫,周围人死死按住他。
不一会,男人周身蠕动着,眼睛泛起了白,也不在喊叫,只剩下大口的喘气声,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哎。”
苏利太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在原地思考,若是轻松解了,那便解了,若是难以解决,她就会停手,这是两人的默契了。
轻的降头无关大雅,她解了也就解了,比较严重的降头,就相当于一个信号,告诉她不能解。
“苏利太太,救救他啊,他是学校的老师啊!孩子还得靠他教呢!”扶男人来的人大喊着。
苏利太太没办法,如今当老师都是个苦差了,工资不高,工作还多。
少一个就是一个,伸出手来,旁边的女人递过一个糯米团子,苏利太太猛地朝淤血处猛的按上去,仿佛有吸力一般,紧紧吸着,太太花了好大力气才撕了下来。
团子上不只是血液,还有小虫子,苏利太太皱起了眉头:“这是,柬埔寨的虫子!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
其他人面面相觑,男人也疼痛的无法回答,能还有意识就已经不错了。
苏利太太没办法,太太将手指伸入方才扯出的伤口中,不断搅动着,艰难的扯出了一枚鱼钩,不仅是虫子,竟然还有降头。
而这时突变发生,男人淤血伤口处涌动着,似乎有什么要出来了。
太太急忙拿出了佛珠,快速数动着,不断念着咒语,与此同时某处,一个身披黄袍的老人一手拿着鱼钩,一手抓着鲶鱼,嘴里念念有词。
太太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减轻男人的疼痛,反而来的越发猛烈,淤血处爆开,从伤口冒出鲜血。
淤血里涌动的东西也钻了出来,那是一枚枚鱼钩,尖锐的鱼钩不断刺破皮肤,锐利的倒钩扯动着身体里的肉,并带了出来。
“啊啊啊”
不断扭动着,伤口溢出血液,也带动着男人的神经,不断惨叫着。
一条钉满钩子的鲶鱼从黄袍老人手里落下,苏利太太无奈的摇了摇头,男人眼皮凸起,一只鱼钩刺破了双眼...
其他人眼帘垂下,也知道了结果,纷纷离开了,最后只留下浑身流血的男人躺在了躺椅上。
...
“任务-善恶有报:恶祟闹事,引起大范围的不良影响,造成大量的死伤,除掉三眼神,全军覆灭:除掉三眼神的仆人,卖身为仆,借取力量,杀死她的奴仆。”
张廊再次落到了水中,全身湿透再一次的一脸懵逼,还好是在岸边,要是中心不得喝几口水。
张廊转过头,一条枯木向他瞟了过来,带着一阵涟漪,越看越不对劲,突然一张大嘴扑来。
“啥玩意?鳄鱼??”
张廊一脚踹在鳄鱼前颚上,撒腿就跑,朝河里看去,周围还有不少枯木,都在挪动,朝这边儿来,好不容易跑到岸上,面对他的是一堵墙。
当即抓起了包袱往墙上翻去,好在墙不算高,鳄鱼在岸上虽慢,但架不住数量多啊,坐在墙上张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一声怒吼声从身后传来:
“是谁!敢逃课,那是鳄鱼池想死啊!快下来!”
远处几个保安撒了腿似的跑过来,生怕他跳下去,要是死了,第二天就得上新闻了,不都通知过了,怎么还有人往这跑!
张廊扫了眼里面的建筑,教学楼和宿舍耸立,这竟然是学校,这啥玩意啊,在墙外养鳄鱼!这不是想弄死人呢??
谁家学校这么干啊!翻个墙逃个学又不是要命的!
吐槽归吐槽但不能被保安抓住,不然就麻烦了,抓着包袱跳下墙,朝保安反方向跑去,看着周围的建筑,认出了字体,怎么又是泰国这地方,这地方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烦人。
跑过一排建筑,看了眼吊在身后的保安,一个急转弯,直接钻进了男厕之中,等了一会,听到保安从屋外跑过的声音,他才松了口气。
躲在隔间里翻开包袱,里面宿舍钥匙,研究生的身份,一部手机,里面放着六人的手机号,分别是啊珂,泰儿,小努,阿塔,金儿,阿波,翻了翻最底下还有一张照片。
上面是七个人的合照,里面就有着他的存在,看向背面,正是通讯录中六人的名字还有他的名字,皱起了眉头,没太大的印象,或许可能是巨兽片也不一定,毕竟那么多鳄鱼。
不过这人数也有些多,但都没有主角的面相,六人分的很明了,三男三女,应该是三对情侣。
一阵味道传来,总不能在这思考,学校的厕所味道并不太好,从马桶下走了下来,来到洗手台前,看着面前的镜子,臭美的看了一下,就是这一眼就开始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