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那法师说的,先唱一出水漫金山!”
“这真有用么?”钱老爷有些懵,怎么又绕回去了。
张廊点了点头:“有用的,可以多镇压一段时间,让他消停点,我们先解决李老爷这档子事情。”
钱老爷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他们不差钱,就差命,人最怕的就是死了钱还没花完,这是最惨的。
抬猪一般抬着法师走,祖庙很快就到了,李老爷已经被请到了中央,还没进去就听到愤怒吼声:
“你们这群兔崽子,竟然不听话!快松开我!老钱呢??”
但身前的几个李家人根本不搭理他,任由他在那自说自话,舌头传来的消息已经证实了那法师搞鬼,现在李老爷说啥可能都没经过脑子当不得真。
张廊率先走了进去,祭台很大,上面竖着满满的灵牌,都是一个村子的摆在一起,随意看了眼李老爷,他让来祖庙是有原因的,可以借助祖先来镇压邪祟。
现在李老爷头上的蛇就被压的死死的,窝在头上一动也不动。
“解开李老爷吧。”
听到张廊的话,几人有些犹豫没动手,而此时李老爷当即明白是谁让人绑的他了,就是面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嘴上毫不留情骂道:
“哪来的兔崽子迷了李家的眼,钱杨两家也被眯了么?”
“哦吼?”
张廊微微俯下身子看着面前这个倔强的老头,降头术被压,估计连怎么来的祖庙都不记得了,还在这说大话:“我说你中了降头你信么?”
“呵呵,你怎么不说我上天了?”李老爷自然不信,反而讽刺道。
张廊一把拉住了李老爷身前的绳子将人提了起来,周围人大惊失色就要阻拦,钱老爷急忙喝住,要人帮忙就不能得罪别人,只能任由张廊去做,救回李老爷的命就行。
“准备米酒,粗盐,还有榕树叶,尽快。”
听到张廊着急的语气,众人也着急了起来,纷纷往家里跑,而张廊提着李老爷一出门,头上的蛇就抬起了头,对着张廊不断吐着蛇信子,终于忍不住了,一口朝张廊咬来。
张廊随手一丢,将李老爷丢了出去,此时李老爷也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全然忘记方才的事,嘴里只是一直说着法师的好话,让他们把钱给法师,放法师走,不然会有大难。
在祖庙内的村民看得头皮发麻,这李老爷比变脸还夸张,钱老爷脸上也充满了担忧,很快村民就把东西找了过来。
“吐舌头?待会怕你吐不出来。”张廊恶狠狠的看着李老爷头上的黑蛇威胁了一句,这玩意邪门邪门的。
可黑蛇哪懂什么,它只是觉得张廊很危险所以一直保持着警惕。
张廊从一旁拿来一个杯子,倒了些米酒,李老爷慌了,他头上的黑蛇也慌了,不断扭曲着身体,想要挣扎,可张廊怎么会给机会。
捏着李老爷的嘴就灌了下去,米本就有洁净作用,米酒就更甚了,一把灌了进去,李老爷不断向天上看着,喉咙不断上下涌动,似乎很疼痛,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看着四周,他方才明明是在祖庙:内的:“我怎么会在外面!”
话音刚毕,一条黑色的直线又占据了眼球,这降头下了太久了,起码有好几年了,没那么容易解开。
要是一杯米酒就能解开,那邪术就是个笑话。
张廊拿了个碗,装了一碗米酒,将榕树叶,粗盐,白米都放了进去,用手指搅拌了一下,这味道他闻着都上头,更别说李老爷了。
可张廊不惯着他,将酒灌了进去,至于米这些就没强行灌了,免得噎死人了,李老爷这一灌下去,黑蛇直接趴在了头上不在动弹。
李老爷眼中的直线也变浅了不少,喉咙涌动着,一大团东西在喉咙从下往上涌,张廊大感不妙,直接朝后跑了一小段。
旁边的村民还奇怪张廊的大动作,只见李老爷一口黑血喷出,吐在了地上,血液之中密密麻麻的小虫子,让人看的头皮发麻,那是是体内的毒,李老爷又是喉咙翻涌,但这次没再吐出来了,又咽了回去。
李老爷恢复了些许神志,虽然有些虚弱但这次他真急了,这么搞下去人得玩完了,大喊着:“大师,救我啊,救我啊,我有钱...”
还没几句话,眼中的直线又要回来了。
中毒太深了,张廊摇了摇头,一把拉住李老爷,顾不上他嘴里的叨叨,提进屋里,将人丢给李家人,上前一脚踹到法师身上:
“说,下的什么降头,怎么解,还有那两人。”
张廊指了指台下还算正常的两人,都是在沙滩上被下了降头。
“呵呵,说个屁!”
法师现在是明白了,不论投降不投降都是挨打,既然如此他说个啥,打就打呗。
张廊冷笑,不说是最好的,回头看向钱老爷:
“钱叔,找几个狠点的,弄他一下,别死就行了。”
这句话让法师头皮发麻,他可是知道这村子里下手如何,立刻就说道:
“李老爷下的是迷魂降,那两人下的是飞针降,放了我,我立刻就解降头。”
张廊双眼微眯,竟然下的是迷魂降,毫不留情的说:“钱叔,能把他杀了么?”
钱叔屏住了呼吸,这小伙子有点跳脱啊,上一句话还别杀,这一开口就杀了,但看张廊眼神坚定,他也点了点头:
“李家的,来个刀手,将人带去后院,整干净点。”
李家中走出一个阴狠男人,脸上还带着一条疤,正是带头将李老爷带走的人,恭敬的行礼:“是。”
接着闷声问道:“敢问大师,杀了他我家家主还有救么?”
张廊挥了挥手:“让他穿上衣服,站着割脖,让血浸湿衣服,人死了就把衣服带回了,记得最后多捅两刀。”
刀手一愣,这么狠么,这是想让法师一点一点的感受死亡的来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