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史万岁、杨再兴争的不可开交,裴行俭站出来说到:
“大将军,我觉得北伐漠北之事,不可妄动!”
“你什么意思?难道想就这么算了!可怜我北地郡百姓尸骨未寒,就有人言退!真是懦夫!”史万岁不满的吼道。
裴行俭镇定自若的说道:“史将军误会我了,我并非说要放弃对付漠北,而是觉得我们这次讨伐漠北,不该分兵!应该大军合为一处,步步为营!”
“这是为何?我军作战一直都是先锋先行,大军在后相应!为何这次不能分兵?”
“因为之前我们是在自己的主场上作战!我西凉军起家于西凉,皆是西凉子弟,进攻西凉,就是回家!我们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我们对这里再了解不过,分兵自然可行。
但是漠北不一样,漠北看去一望无际,更主要的是草原之景处处相似,同时我们又不熟悉漠北,一不留心就容易迷路!
若是分兵,很容易出现前后皆失联的尴尬情况,所以我不赞同分兵,并且我建议最好先找到熟悉漠北情况的人。
不然的话,大军入漠北将处处受限!”
裴行俭说完,李泌也赞同:“裴司马(裴行俭现任军司马,因为目前立没有功劳,能站到这谈事,完全是因为董璜带来的,同时还带了公孙衍)说的有理,古就有飞将军李广,因漠北路难辨,而错失封侯!
如今我们比之飞将军,甚至更不了解漠北,进攻之事的确不该分兵。”
“两位说的对,那这次就不选先锋了,全军齐动,步步为营。”
史万岁、杨再兴歇菜了,争半天,结果不选了。
“但我们还得找熟悉漠北情况的人做向导。”裴行俭又说到。
董璜想了想,然后看向了速不台。
速不台立马站出来说道:“我之前为了寻找两位兄弟,也去过漠北,只是在漠北的时候是跟随商队行动,对漠北虽然有些了解,但末将不敢打包票。”
这一世的速不台,从小可是董璜的书伴,是在董璜身边长大的。
“那你两位兄弟呢?”
兀良合台、阿术站出来说道:“我二人生于漠北,生于漠北,倒是有信心!”
“好!那我们有向导了。”
董璜话音刚落,身旁带来的另外一个公孙衍突然开口说道:“大将军!我军内有向导,自然是好!但外也可谋求外援。”
“哦,怎么说?”
“漠北此次进犯北地郡,其实也有借口,那就是他们大王子被袭击一事。
我们之前单纯觉得这就是漠北自己编的借口,但未必如此。
此事疑点重重,如果蒙古部落的大王子被袭击是真的,但我军的确没有在此之前进军过漠北,那么这件事只有可能是第三者做的!
蒙古、我军之间的第三者....”
“只有可能是漠北另外一个大型部落,拓跋部落!”李泌抢答。
“没错,只有可能是拓跋部落!漠北两大部落相争,拓跋部落陷入下风,如果蒙古与我军陷入争斗,拓跋部落就可以得到喘息之机。
祸水东引,有利无害!”
“那外援是?”董璜问到。
“拓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