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理所当然地没被他们计算在内,毕竟大家都知道原喻两家是商业联姻。他们甚至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连孩子都不会有,业内一看就知道,这是为了以后离婚财产分割做准备。
他们想的是,等原修承和喻家解绑,原家还能和许家联手,反过来吞并一波喻家的企业,这是双赢的好事。黑吃黑而已,很正常。
所以原修承拒绝她的时候,许安然非常震惊,还以为听错了。
许安然脸色苍白,不可置信:“你,你该不会真的就打算和喻家联姻一辈子吧?明明许氏的家业比喻家大得多,我父亲还特别欣赏你。你要是过来,我还不干涉你私人生活,这不是很好吗?”
原修承觉得,和这人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累得很。如果和许家小姐联姻了,他怕不是得被烦死。
原修承冷眼道:“金钱、地位,我本就一样都不缺。我想要的,都会自己去挣得,你们许家的东西,我不稀罕。”
“何况,我是喻白的伴侣和爱人,我们不是商业联姻,我不会离开他而选择你。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许安然指着原修承,手在微微颤抖,还企图说服他:“可是,喻白是个男人,他身上有喻氏的责任,不可能一辈子和你一起,你们也没有后代,终有一天……”
原修承突兀地打断了她,声音冷得像冰:“闭嘴。这轮不到你来管。”
许安然被他阴鸷的气质所震慑,咬到了自己舌头,一下子不敢开口了。
原修承站在那里,眼神像是一个黑洞,他的声音里全是寒意:“没有后代才好,他的注意力,不需要分给别人半分。”
许安然习惯了喻白对谁都温柔绅士的样子,而原修承在喻白身边也总是安静而沉默,以至于她都忘了,这人年纪轻轻就能操控一个商业帝国,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人物。
许安然闭嘴了,就轮到原修承说话了,他转转眼珠,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刚刚这番话,不止是许总让你说的吧。让我猜猜,你那男朋友……姓何的那个,是不是也告诉你,为了他的前程,要想办法将我和喻白分开?”
许安然神色一凝,原修承捕捉到她的情绪波动,瞬间就懂了:“哦,看来是了。”
原修承继续道:“何嘉年讨厌喻白,是因为对方抢走了他的流量,而如果我和喻白分开,估计他要做的下一步,就是以此为突破口,铺天盖地地编造黑料、打压喻白人气了吧。”
许安然刚刚只是面色苍白,此时已经是面无血色了。
她一直以为,原修承游离在娱乐圈之外,对圈内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也不了解。
但事实上,他慧眼如炬,隔岸观火,看得比谁都清楚。
原修承的声音里尽是嘲讽:“许小姐,你男朋友为了利益而让你去找另一个男人联姻,真是好打算。遇到这样的狗东西还不跑——你还真是心胸宽广。”
原修承的声音像是一汪寒潭,冷冽中带着讽刺:“当初许家嫌我活不了几年,如今喻白治好了我,你们倒想着坐享其成,哪来这样的好事?”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