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依然一波波袭来,额间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落。
“来人。”
“快来人。”
她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到来,想挣扎着站起来去喊人请大夫时,伴随着温热的液体流出,一股难以言状的疼痛感袭来。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软软地倒在地上,在无尽的疼痛中,生生疼昏了过去。
丫鬟们都被支走,无人靠近,无人到来,自然也没有人发现她。
在冰凉的地上待了小半天,秦雪月才悠悠转醒。
转醒后,她想站起来时,赫然发现裙子上沾满了鲜血。
鲜血已经干涸,裙子也被血黏住了,粘在一起,狼狈不堪。
肚子依然很疼,那种如同刀割的感觉一波波袭来。
一个极为普通的站立动作,她挣扎了接近盏茶功夫才站起来。
她挣扎着往桌子旁边走,想要喝杯热水时,发现茶壶里的水冰凉冰凉的。
“芍药。”她喊了一声。
芍药不在。
“琥珀。”秦雪月皱着眉头。
这院子里的丫鬟不多,但凡有些姿色的,都被她撵了出去,能够近身的丫鬟更少,统共只有三四个。
芍药她们出去打听事,只留了一个琥珀。
她不放心琥珀,总是将琥珀放到外屋里,时刻监视,又不让她近身。
芍药她们不在,她才勉为其难呼唤了她。
“娘娘。”琥珀走进来,“您有何吩咐?”
“把月信带子拿来。”秦雪月将茶壶往前推了推,“熬一碗红糖姜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