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育贤只当没有瞧见，却见着那姑娘抬眸看了她们一眼，又赶忙颔首。
“大嫂，你看看，锦锦被你养得有多好。”
说着话，来到燕如锦的身前，热络的牵着燕如锦的一双玉手。
“今后这可就是永王妃了，我这个姑姑见着也得见礼。”
燕如锦一听，赶忙微微一礼：“大姑说笑了！”
“呦呦呦，瞧瞧咱们家的锦锦，要我说配永王都亏了，不去宫里当后妃，都屈才。”
听她此言，燕如锦的眼皮直跳，这个大姑可真会说话。
她当后妃？
皇帝也就这两年的事儿，让她嫁给老皇帝陪葬？
“大姑，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漂亮？这般容色，我若是个男儿，一定给大姑盖个房子，好好藏起来。”
说着还不忘用着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一句。
“大姑父真不知道珍惜，整日里去那什么烟柳巷。”
老夫人最疼几个闺女，一听此言，这就欲开口询问。
燕家大姑奶奶当即炸毛，赶忙转移话题。
只见她大姑这就赶忙去牵那姑娘的手，还不忘热络地说道。
“锦锦，你还记不记得素素？小时候你们还一起玩儿过呢。”
燕如锦瞧着，那与她大姑一样小巧秀气的姑娘。
微微摇头：“我不记得。”
那叫素素的姑娘脸上一红，赶忙对着燕如锦一礼。
“素素见过大夫人、燕小姐！”
瞧着自己大姑看着素素那笑得没有眼睛，燕如锦自动地同素素保持距离。
只见这大姑奶奶，赶忙来到自己娘亲身侧。
“娘，你看看，素素是我堂兄家的孤女，姿色那自不用说，就是寻常人家当个主母也不过分。”
老夫人也瞧着这个素素不错，微微点头。
这下可给了她自信，这就甩着帕子一拍腿。
“那成了，素素就留在燕家，八月初八，随着锦锦一道嫁入永王府，做个通房、侍妾都成。”
王育贤一听，这怎么能行，下意识一慌，却别燕如锦伸手按下。
她主动地靠近素素。
前世，她没有见过这个素素，瞧着应该也是个好姑娘。
“素素，我都不记得曾经同你玩耍过。”
素素心头惴惴，腼腆的她一直颔首：“小姐是贵人，素素命苦。”
燕如锦听着沉默良久。
用着只有二人的声音说道：“命苦的人，却不是都是轻贱的。”
说着，她微微一顿。
“你应该听说过永王，做他的侍妾、通房，那也得有那个命不是？”
素素听着却猛然跪地。
“恳请小姐准许素素，给小姐陪嫁！素素不会跟小姐争宠，能服侍王爷、小姐，当个暖床的丫头也成。”
看来她燕如锦走眼了。
被她这么一闹，老夫人本来跟自己闺女聊得开心，一瞧素素哭哭啼啼的跪求。
老夫人冷脸看着燕如锦。
“怎么？锦锦不同意？”
燕如锦一瞧自己大姑，那副看热闹的模样，索性自己也跪地叩首。
“祖母，并非锦锦不同意，实在是那永王并非良人，朝臣针对他并非没有道理。为人很是古怪，怪癖极多，就是孙女嫁过去，那也是奔着就死去的。”
这下她大姑抓住了话柄。
“这古往今来，哪个嫁人不都是自备棺材，哪个不是过到死的。”
老夫人听着当即厉声斥责。
“燕如锦，你如今还姓燕，那就得听我的！素素不仅仅作为你的陪嫁，身为未来的永王正妃，你若不能将素素抬成侧妃，就别做我燕家的女儿。”
燕如锦一听，这就看向自己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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