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上那些御剑飞行的是什么,修仙吗?
不管了,世界如何走向都和他无关,他要做的就是观察世界的构成,看能否补全他的身躯,然后就是积聚质量,重新点燃内核,最后就是化为中子星。
第一步融入这个世界先吧。
农民是个不错的选择,哪怕被欺压,只要有一丝生路都会努力活下去,而且不会引起任何关注。
在给当地的一个地主上了几节课后,东方元很‘幸运’从他手里拿下几亩地,位置不好但也不是很坏,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眼红。
说起来他很久没当农民了,什么季节该种什么都记不清了,连锄地怎么使力都不知道,看来得重从头学起了。
东方元这块地在一处山脉脚下,附近有一个小镇,从他了解到是因为山脉的原因才慢慢形成的。
山脉里资源丰富,但危险一并存在,每年死在里面的人不计其数,也有很多像东方元这样求安稳的农民,只要交足税小镇里的卫队会保护他们,因为有时会发现山脉里厉害生物下来。
一眼扫过,森之山脉里所有物种,不管有无智慧,不管实力高低突然冒出一身冷汗,想寻找却无能为力,里面的皇怀疑是人类又突破了吗?但是不可能的,站在他这个位置才知道前面无路了。
他已经超越了血脉的桎梏,超越了祖先,所以他才知道前方无路了,人类甚至没达到他这个地步,其中最强者都不能挡他一招。
假寐。
“皇,这是人类还是又出现了您这个层次的”。
“不清楚,不要在意,不要去寻找”。
“可是——”
皇不理会手下,轻微的呼噜声响起。没办法,他们只能告退,去问其他人怎么看待了,毕竟那一瞬的心悸太让他们无能为力,那一瞬间他们发现连自杀都做不到,生命完全不受他们控制。
待手下离开后,皇微微睁开眼睛,嘴里呢喃着什么:“我也一样”,随后真就睡着了。
能成为皇都是经历了无数的厮杀和死亡,但那些厮杀和死亡都能看得到,而那道目光却让他知道,这些年的厮杀和濒临死亡都是在开玩笑。
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间,身体却很诚实,全身血液仿佛冻结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一道不经意的目光都能让他死的无声无息。
‘呵,接着睡觉’。
势均力敌或者有些许差距的战斗,皇会热血沸腾,但这样的就算了。
山下的东方元不知道这些小可爱在想什么,因为一只蚂蚁的感受谁会在意呢。
“修缮下房子吧”。
房子在土地的不远处,而且靠近一条小河。
一般来说这地段应该非常抢手才对,但这条小河太危险了,曾经有人在这里耕种,不过去打水时却被冒出来的不知名怪物给吃了。
所以这块地附近没什么人,这也是有人看到这块地被人买了也不嫉妒。
房子四处漏风,里面的生活用品都积了好厚的灰,其实看外面那比人还高的草就知道这里荒废了多久。
这些生活用品全收拾后找一处地方丢弃,木质的东西不担心会污染环境。
外面的荒草可以割了晒干做为修补材料,还有去山里砍些树回来,床、桌子、椅子、门的东西都朽烂了。
或许可以做一个炕,晚上睡舒服一点。
看下时候,东方元决定停下自己发散的思维,提起地主‘赞助’的农具去割草了。
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抓着草却忘了自己现在是血肉之躯,被上面的刺给扎流血了,不知上面毒性如何,又疼又麻,接着开始肿了起来。
‘看来身体素质不行啊’,心里想着又看了看手掌,那白嫩润滑的皮肤,怎么能干活呢,一丝茧都没有。
消肿后又开始割起来,这里荒草茂密,毒虫不知几何,而且还有很多坑洞,一不小心就会陷下去,气得东方元想丢个‘星火焚城’给烧个精光。
直到入夜都没割到十分之一,从地里出来时,身上还挂着好几条毒虫,东方元笑笑:“今晚的吃食有着落了”。
动作从青涩到熟练用了七天的时间,看着地里杂草终于被清理干净,心中一喜高呼一声,宣泄心中的喜意。
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得把割下来的草均匀散开晒,还要整地。地里蛇鼠太多了,那些坑洞也要整。
扛起锄头开始整地,这方面就没那么多门道了,哪里有洞就挖开塞土填满,总的来说,需要力气。
东方元不着急,慢慢整地,慢慢学习使用农具,不过这里吃食还真是丰富啊,在河边打水时抓了一条四脚蛇,但背部满是荆棘毒刺,也不好说是不是四脚蛇。
剥皮剔出内脏,骨头用来熬汤,肉拿来烧烤,加上从树下灌木丛里采摘的鲜艳蘑菇,应该是蘑菇吧,以他肉眼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这会儿他想起自家连碗都没有,哪来的锅熬汤啊,还是全都烤了好。
先解决吃饭的问题吧。
早上去砍下一棵树拖回家,休息一会儿后就去锄地,夕阳快要西下时就收工回家。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东方元想着木碗木盆还行,但木锅靠谱吗,或者烧出一个瓷锅?
说起陶瓷,他记得在河边看到很多粘土。
陶瓷先不说,他想先弄出碗和盆先,到时再烧个锅和缸,天天去打水也不方便。
早上起来抓了一个小动物去镇上卖,看能不能在木匠手上换些工具回来。
手上抓着一个普通的小动物,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麻木的眼神让守城的卫兵厌恶不已,这些人身上榨不出一丝油水,挥手让他赶紧走。
东方元讨好的笑了笑:“谢谢各位大爷”。
能在这里活下去的人,手上都不干净,而且性格也是极其恶劣,或许他看你左脚迈步就要动手杀人了。
在这里杀人并不是什么大罪,只要交些钱就好了,特别是他这种根本不能称之为人的农民,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