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属下不敢妄言最强。”
白水语气不变，没有七情六欲，又蒙着面纱，看不到神情变化，就感觉有点像一问一答的机器人。
秦策颇为不习惯。不过，他也不会说要改变白水什么。以后白水会变成什么样，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那你们这个实力高低，是怎么分的？”秦策再问道。
他知道修炼者的境界区分，但是凡人习武这种就不清楚了。毕竟气运抽奖系统里面，最低级的也是修炼的，凡人习武的并没有提及。
白水回答秦策道：“陛下，我等习武之人只有三个境界之分，武人，武师，以及宗师。”
“怎么算是武人？”秦策又问。
“能够凝聚出内力就是武人。”
“如何区分内力高低？”
“每个境界的内力都有一到九重的区分，到了九重为圆满，圆满之后可突破。”
“那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宗师九重。”
白水说得风轻云淡。
秦策却是一惊。
没想到白水的实力已是武者最高境界。
可惜，就算到了武者最高境界，也不是修炼者的对手。
就好像一个只是普通习武，而一个是修仙，哪里能比？
等等！
秦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不是修炼了吗？而且到了炼体境一重。那么，是自己炼体境一重的实力强，还是武者宗师九重厉害？
秦策倒想比一比。
不过，他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实力。
他知道一个道理，想要立于不败之地，就不能暴露自己全部的底牌。
孙子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肯定就没那么容易胜过自己了吧？
“白水，以你最强的实力，能做到什么程度？比如破坏某样东西。”
秦策还是想探究清楚这个事。
倒不是他非要比出自己和白水间谁更厉害，而是，他要弄清楚武者与修炼者的差距。
他希望自己的得力手下能够对抗修炼者，那么知道差距后，就得想办法培养，弥补差距。
白水虽说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一切以始皇帝为中心，但是今天，她着实觉得始皇帝奇怪。
怎么追问起这些好像不怎么重要的事情来？
陛下日理万机，哪里有功夫关注这些？
“徒手……碎了玄铁吧。”
虽然感到奇怪，但白水不会质疑始皇帝，如实回答道。
玄铁，经常听到的材料。这在低武世界，是顶级的材料。但在修炼高武的世界，则是比较基础的材料。
听白水这么一说，秦策惊讶起来。
自己修炼到了炼体境一重，难道……现在自己的实力，比白水还要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