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挑大拇指:“那绝对是咱们院里的独一份儿!”
“那些大件都是要票才能买得到吧?”刘海中问道。
“你这话问得新鲜?没票上哪儿买去?”
“他又没个亲属长辈,参加工作也不是很久,哪儿弄来的这么些票?我看他的手表和自行车也都是新的吧?这得需要多少票?”
“不是,老刘,伱这是怎么个茬儿?你这是怀疑什么啊还是怎么滴?你如果真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可以去举报,老百姓有监督举报的权利啊,那咱单位门口不都挂着有举报信箱嘛。”
阎埠贵那也是个聪明人,只是个性偏软,为人小气又好耍个小聪明,此时他知道还不宜得罪何雨柱,便随口怼了一句,顿时把刘海中噎得说不出话了。
“我觉得应该举报!傻柱那些东西的来历肯定不正,让警.察.把他也抓起来,好好审一下。”贾张氏很神奇地出现在一旁,一脸的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什么样的林子聚什么样的鸟……这个贾张氏的耳朵可真够长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阎埠贵冷笑道:“好啊,你去举报吧……噢,我想起来了,你不识字,但你有一肚子坏水,倒出来让你儿子帮着写,轧钢厂的举报信箱位置贾东旭也知道。”
贾张氏眨了眨眼睛,她的脑容量一时有些不确定阎埠贵是在贬她还是顺着她说话了。
“三大爷,你怎么说话呢?”
旁边的贾东旭不愿意了,贾张氏却实没文化,可她毕竟是自己的老娘,让人耍了他也不光彩。
阎埠贵不高兴了,“贾东旭,我说的话怎么了?有问题吗?你们家刚刚吃了何雨柱家的席吧?人家也没收你们份子钱吧?这吃下去的东西还没有拉出来呢,就不认帐说人家的坏话,难道我说不得吗?”
刘海中小眼睛转了转说道:“好啦!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老阎呐,我们大家也只是关心一下,没人说要去举报傻柱嘛。”
阎埠贵道:“老刘,你可能误会了。举报是个人的事情,我没什么意见,也不需要有意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需要谁来打抱不平。不过,我提醒你一下,那些大件不一定都需要票,而且何雨柱又是立功、又是受奖的,他的岳父又是娄半城,他能缺票吗?”
也是啊!
刘海中有些惋惜地轻叹一声,看来在这方面找突破口是不太容易了。不过……呵呵,他可是让大儿子刘光齐打听过了,何雨柱那儿经常有半大小子过去讨糖吃,而且刘光天、刘光福两个人的绰号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新谈资了。
“阿嚏!”
正挽着娄晓娥的手臂在海边散步的何雨柱突然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凉着了?”
娄晓娥关切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走,咱们回去吧。”
回到屋里,倒了两杯刚沏好不久的热茶,周身立即暖和了起来。
何雨柱看向娄晓娥,沉吟着说道:“娥子,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娄晓娥问道。
“我想今年参加高考。”
何雨柱说道:“我已经把高三的课程念完了,在夜校继续念下去,只是耽搁时间。”
“那我呢?”娄晓娥沉默了片刻问道。
“你有没有把握考上去?”何雨柱问道。
“我觉得要是有这几个月的时间缓冲,考上师范学院肯定没有问题。不过……”
娄晓娥脸上有些发烧:“妈要我尽早给你生个孩子。”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生不生孩子是我们俩的事情,可以不必理会家长的想法。如果你想要孩子,那咱们就尽快要一个,等孩子满周岁了,你再继续上学……我们现在都很年轻,暂时不要孩子也可以,大学不过三、四年的光景,我们毕业出来也不过二十来岁,什么都不耽误。”
“那……再考虑一下?”娄晓娥有些迟疑了。
何雨柱倒是不太着急,他真的觉得自己太年轻了,最好是六二年以后再生孩子,免得那三年降临,孩子跟着大人遭罪,他倒不会捱饿,只是单纯的想避开。
两个人在天津玩了两天,把天津逛了个遍,各种特产买了一大旅行袋,准备回去送礼。
他开着车直接回到四合院,当汽车在门口停下来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阎解放和几个孩子跑过来瞧稀罕。
“哟,柱子,这是鸟枪换炮了,在哪儿整的车?”
阎埠贵穿了件大棉袄从院里走出来,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汽车……他当然不认为这汽车是何雨柱的,现在早就没有了私人买车的年代,就连娄家的汽车也都捐出去了。不过,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开车了?
“这一次跟娥子出去,临时跟朋友借的。”何雨柱拎着大旅行袋下车,回手又将娄晓娥搀了下来。
“有件事我跟你说一声……”
阎埠贵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告诉何雨柱让他有个准备为好。他就把刘海中找他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当然,也没落下贾张氏。
“本来寻思着给他们也带一份儿,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就算是石头也应该捂热了,他们不配我的东西。”
说话间,何雨柱打开包给阎埠贵拿了两份礼物,并且说明其中一份是原本要给贾家的。
“三大爷,谢谢你的维护之情,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的,尽管吱一声。”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