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人总有生老病死分开的时候,不过是早、晚而已。”聋老太太表现得很洒脱。
“家里知道你和柱子的事情吧?”她问道。
“知道。”
娄晓娥很干脆地回答:“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我家里同意我跟柱子……结婚。”
“呵呵,你爸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懂得审时度势啊。”聋老太太似笑非笑地表情让娄晓娥有些疑惑。
“什么意思?”娄晓娥不解地问道。
“你说啥?我听不见。”聋老太太又祭出了真言。
“我是问您,我爸他怎么懂得审时度势了?”娄晓娥此时还不晓得聋老太太的天赋技能,很认真的又问了一句。
“丫头,我听不见呐。”聋老太太遇到这么一根筋的孩子也是无奈,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
娄晓娥顿时陷入了呆滞之中,她无法理解刚才还正常聊天呢,怎么就残疾了呢?哦,这位是聋老太太……间歇性的?
就在娄晓娥和聋老太太扯闲篇的时候,许大茂回来了,今天他出去放电影,人家单位给了他点儿东西,这些东西当然不能带回厂里,所以他才回家,没想到从聋老太太屋里传来年轻女人的说话声……这有点儿意思,会是谁呢?
因为聋老太太脾气古怪,院子里的人大多都是敬而远之,肯和她亲近的人除了易中海夫妇之外,也就是杨寡妇和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了,但屋里的这个显然不是他们当中的一个……甚至不像是院子里的人。
出于好奇,许大茂居然听起了墙根,不一会儿便听出里面的人竟然是娄半城的女儿娄晓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些天他就整日琢磨着如何接近娄晓娥呢,只是何雨柱和娄晓娥这两个人太粘糊的,而他也不可能跑到娄家去面见娄晓娥,这段时间正急得百爪挠心呢,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找到机会了。
屋子里,娄晓娥已经将房间收拾完了。
“奶奶,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娄晓娥向聋老太太告辞。
“去吧去吧,赶紧回去准备出嫁,然后早点儿生出个小柱子来。”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
“奶奶!”
娄晓娥顿时胀红着脸,扭身就出门了。
她刚来到月亮门这儿,就见一个男人迎面站在那儿……娄晓娥认得,那是许大茂。
她皱了皱眉头,想从许大茂旁边绕过去,却又被他迎面拦住了。
“你是娄晓娥吧?”
许大茂笑着说道:“我那天和我爸去你家放电影了,可惜你不在……噢,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我爸是许德清,和娄老也是很熟悉的。”
“我知道,如果没旁的事我得离开了。”娄晓娥皱起了眉毛。
许大茂哪肯这么就让她走了:“我知道你跟傻柱处对象。娄晓娥,你是被他骗了,他这个人外表傻了吧叽的,其实一肚子坏水,而且为人粗鲁,暴力,不是个好人!”
娄晓娥拔脚就要走,但又停了下来:“许大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诋毁何雨柱同志,但如果他为人真的那么不堪,你完全可以向厂领导反映,而据我看来,你是没有资格来评判何雨柱同的为人的,至少他现在在夜校学习,成绩优良,跟你所说的粗鲁没有什么关系……嗯,应该说他比你更有文化才对。”
说完,扔下一脸错愕的许大茂就走了。
“你……”
许大茂气得七窍,在后面指着娄晓娥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来了一句:“傻柱,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狠话是说出去了,幸好是没什么人听到——其实许大茂这会儿要让何雨柱好看,真的不太容易,一则他现在没那么高的段位,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其次是何雨柱现在的段位比他高……又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人物、工会职员、夜校学生,真不是一个刚转正的小放映员能够比拟的。
阿嚏!
正在大领导家里做饭的何雨柱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幸好饭菜都做好端上去了,不然这可够嗝应人的。
“小何,过去一起吃吧。”钱正坤进来招呼道。
“钱哥,我就不在这儿裹乱了,还得回家做饭呢。”何雨柱说道。
“大姐都把菜给你装饭盒了,直接带回去就省得做了。”钱正坤说道。
“那个……好吧。”
何雨柱却之不恭,只能应了。
“来,今天咱俩也喝一杯。”大领导招呼何雨柱坐下,还亲手给他斟酒。
“今天小何还得上课呢。”旁边大领导夫人说道。
大领导笑了:“小何也不是小学生,喝一杯,没事的。”
“谢谢大领导,那我就先干为敬了。”何雨柱双手端杯,一饮而尽。
“嗯,好。”
大领导也把酒喝了,何雨柱连忙再次给他斟满,不过却没有给自己倒酒。
“小何,听说你有对象了?”大领导夫人问道。
“是,她叫娄晓娥,是我在夜校的同学,我跳级到高二的时候认识她的……”
何雨柱将娄晓娥的家庭情况也说了,然后说道:“大领导,大姐,我们准备大年初三结婚,如果你们有时间,我和我爱人非常欢迎你们。”
原本何雨柱是想安排到大年初一的,可国人都讲究个团圆,初一各种拜年、团圆之类的,哪有时间吃席?所以他和娄晓娥商量后,改到大年初三,是因为一则那天大家都休息,二则那天是2月14日……嘿嘿大家都知道那是啥日子。至于说结婚登记,那就好办了,可以提前登记嘛。
听了何雨柱的话,大领导笑道:“我先恭喜你们,不过具体有没有时间,还得看到时候的行程安排。来,再喝一杯!”
那边领导夫人手快,立即拿酒瓶子给何雨柱倒上……这是必须得喝啊。
等吃饭完出去,何雨柱才知道大领导都已经让钱秘书把车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