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现在是人鱼的形态,没办法行走,只能坐在大理石座位上对着琉月微笑作为自己的歉意。
琉月并没有责怪,她上前去收回了自己的怀表,打开表盖查看上面的铭文,果真又消失了一道。
“琉月想看之前漂流瓶里装了什么吗?”ONE忽然说起来。
听到这段话,琉月猛然抬起头看着仍在微笑的少年,现在的这个人是ONE还是……
“托这块怀表的福,我想起来了我是正在做梦的陆逸,晚上想歌词想到太晚,也许是不自觉就睡着了,真是庆幸它让我想起来了这段故事。”少年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然后低下头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琉月说,“见到了这么神奇的梦境,明天也许会灵感迸发也说不定。”
“瓶子去哪里了?”琉月看着ONE的眼睛,将手中的怀表收起来,眼眸之间眉头轻轻皱起,她感觉到了鼻尖有些发痒发酸,但是依然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ONE抬头看着琉月的表情,有些发怔,但在眨眨眼之后还是恢复了自己原本的表情,说道:“请原谅我的自私,琉月的瓶子被我偷偷藏起来了,我发誓如果那句话不是写给我的话我一定会把它埋回去的,可是琉月写的话很中我心意,我想收藏起来,即使以后你问起来也会解释成随着洋流飘走了的。竟然让你为这件事皱眉,我还想要对你撒谎,对不起。”
“我写了什么?”
“我会写进歌里的,答应我回去之后就唱给你听。”
“回哪里?陆逸,还是ONE?”琉月眉宇之间皱起的程度又加重了几分,眼眶线条也不再平滑,而是有些生气的目光。她见过周壹那种不擅长说谎于是每次说谎的时候就战战兢兢的,也见过像凯文那样说完谎话就背着当事人后悔的,可是从来没见过像陆逸这样把谎言的计划都悉数供上之后还要独自忏悔的,还是在当事人根本就没有原谅他甚至还没有缓冲下来的情况下。
ONE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怀表是没有必要的,没有人有阻挡别人回忆自己的过去的权利,更没有人有权利决定你该去往哪里。是我的琉月也好,是月神也罢,只要你还在我能看见的地方发光就好了。”
“不是,我想知道我是谁,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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