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临渊真是好看的紧啊,手指在临渊脸上缓慢的滑动着,指腹帮他描了眉,再划过高挺的鼻梁,绕过颧骨至耳侧,捏过耳垂,沿着下颚骨到达下巴处。
帝子尘微微眯了眯眼,想起了上午那一点点的暧昧旖旎,舌尖顶了顶上颚,不怀好意的勾起嘴角。
伸手勾住临渊的脖子,往下拉了拉,临渊配合的俯身,帝子尘仰脸迎上……
叩叩叩……
“小姐,小姐睡了吗?”
敲门声掺杂着冰月的声音,被打扰没吃到美人的帝子尘脸色难看。
神情幽怨的看着无奈的临渊,帝子尘扁嘴,好烦躁好烦躁!
看着满脸不耐的帝子尘,临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将人扶起,自己走去开门。
…………
“小姐,那个月冥偷偷进了你的书房,然后就和傻了一样,对着一幅画胡言乱语的。”冰月见门开了,便快步进屋,对盘腿坐在榻上的帝子尘道。
“画?”
帝子尘看向冰月,眉头微皱,随即起身下榻,走到衣架前伸手去拿外袍,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帝子尘看过去,是临渊。
收回手,任由临渊帮她穿衣,问冰月,“他说什么了?”
“嗯,没听清,就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姑姑啊,怎么在这里啊什么的。”冰月回禀道。
“姑姑……不是这么狗血吧……”
帝子尘疑惑中带着些嫌弃,见衣服穿好,便带着临渊冰月一起,前往书房。
书房内光线昏暗,帝子尘命冰月点上灯,看着毫无反应的月冥。
原本收好的锦盒被翻出打开,那幅画就摊开在桌面上,桌边,月冥垂头看着,烛光与垂落的发丝在他的侧脸形成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
帝子尘绕过月冥,伸手将画拿起,卷好交给身后的临渊,临渊将画放回锦盒内,再将锦盒放归原处。
月冥这才慢慢有了反应,“画呢?”他的声音有些干哑,带着一丝颤抖。
“收起来了。”帝子尘回答。
“那幅画……你从哪得到的?”月冥僵硬的转头看向帝子尘,神情阴郁的问。
“你认识?”帝子尘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告诉我……你怎么得到的,又是从哪得到的!你是不是见过这个人!你是不是……是不是……”
帝子尘依旧没有回答,而是神情冷漠的看着激动的月冥,脑子里却在想另一件事,云棋真的就那么凑巧的需要月冥来给自己送信么?原本画中女人身份成谜,他便给她送来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而他在焱国的时候,别的地方不去,偏偏幕城的桃林住了这么久,云棋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只是奉命等待自己的么?还是说……正好可以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