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松也猜到了，继续问道：“你师父是谁？传承中医哪位中医名师？在哪家医馆坐诊？有几年的临床经验？有没有获得什么奖项？有没有发表过医学论文？”
王昊皱眉，心里已经有些不爽。
不说王昊，就连贺长军也觉得有一点过分，不满道：“老张，走过场就行了，怎么搞的跟审犯人一样。”
张北松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冷道：“老贺，你不要嬉皮笑脸，别说是你带来的医生，就是周老亲儿子带来的医生，我也一样要问清楚。”
王昊如实回道：“我刚刚从下山，到鹏城不足一个月，你说的那些，目前都没有。”
“荒唐！”
张北松怒斥一声：“老贺，你怎么能让一个学徒过来给周老看病，太不像话了。”
贺长军脸上的面子也挂不住：“老张，你不要以貌取人，王老弟虽然年轻，但他的医术我信得过。”
“我信不过。”张北松一句话怼了过去。
王昊看两人争论起来，打了圆场：“老贺，既然这位张先生信不过我，那就算了，不要因为我闹得大家不愉快。”
说完，他又看向周开疆：“周老，抱歉了，不能给你治疗。”
周开疆无奈一笑：“是我抱歉才对，让你们白跑一趟。”
“小贺，你们也别怪小张，这是他的工作，有时候连我也得听他的，你们的心意我领了，等会吃了饭再走。”
贺长军看了一眼王昊。
王昊考虑片刻，道：“那就打扰周老英雄了。”
这时，一个保姆端着一碗药走出来，道：“周老，喝药了。”
王昊鼻子动了一下，暗暗地摇了摇头。
贺长军发现王昊的举动，低声问道：“王老弟，怎么了？”
王昊低声道：“这药不对。”
两人的对话都很小声，但还是被张北松听到了，他目光扫了过来，落在王昊身上：“这药有什么不对？”
王昊暗怪自己多嘴，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他只好接着说：“这药方有问题，短期确实有效，若长期服用，对周老有害无益。”
张北松目光一冷，训斥道：“放肆！这是薛御医亲自给周老开的药，你一个学徒什么也不懂，别胡说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