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四皇子身上的伤为何如此。”蒋铎真心求问。
医术上的常识他懂,但萧锦言身上的伤口超乎了他的常识范围,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古怪的伤。
“有人故意为之,你用的药都是对症的良药,只是他伤口上被行凶的人做了手脚,才会让药石无效而已。”林安月指的便是上次萧锦阳和萧锦言一同受伤的事情。
兄弟二人伤口都是一个德行,治疗的法子也相同。
简单的和蒋铎说了一下专门的药方,林安月开始着手缝合着伤口。
“……”萧锦言蹙眉。
“怎么?看着四皇子也不想怕疼的人。”
“生缝?”萧锦言看着林安月手里消过毒的针和线,话虽疑问意确肯定的问着;“太医院里有麻沸散。”
“那玩意对现在的你来无用,就不浪费珍贵的麻沸散了。”话音落下,不给萧锦言再次开口的机会,林安月直接上手。
银针穿肉,棉线一圈圈的将伤口勒紧,某女人还很是美观的在伤口末尾处打了个绳结。
全程,萧锦言紧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疼出声。
待到最后一针收尾,只见某皇子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珠子。
“哎呀,缝错了,拆了拆了重逢。”
“林安月!”
“开玩笑的,四皇子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无趣。”林安月摆了摆手,将接下来收尾等工作交给了蒋铎。
“你去哪里。”见林安月要走,萧锦言起身拽住了她,动作幅度许是大了一些扯到了伤口疼得厉害。
“我去哪里与四皇子无关吧。”林安月从萧锦言手中扯回了衣袖:“诊费是五万三千两百六十两,去了零头,四皇子付六万两就行了。”
“……”一旁的蒋铎险些笑出声来,他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抹零头是这么抹的
“本宫有事要和七王妃独子聊聊,其余人都退下。”
“是,下官告退。”太医院的医师们纷纷退去,留下萧锦言林安月和尚未离去的蒋铎。
“蒋大人何意?”萧锦言狭长深邃的眼眸扫过,如一把寒刀架在了蒋铎的脖子上。
“下官,下官……”
“劳烦蒋大人去门外的池子帮我摘一朵莲花。”林安月笑着朝着蒋铎点了点头,她明了蒋铎是担心自己。
“好吧,下官就在门外。”蒋铎朝着二人俯身行礼,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官,本宫在你眼里竟不如他半分。”萧锦言又恢复成往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只是那句出口的话却是俗不可耐。
“蒋铎与我而言无威胁,而且他曾有恩情于我。”反观萧锦言,处处算计步步杀机,谁知道这种人何时会变成一条咬人的疯狗将人撕碎。
“林安月,只要你想,本宫随时都会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