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临死之前，那黑袍男人望过来的一眼。
那是一双散发着黄金色的瞳孔。
随着画面闪过。
林立听见无尽低语传来。
“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
“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
“万象宗师，诸天统御。万星教主，无极元皇。中天紫微，北极大帝。”
“.......”
林立的意识在听见这阵阵低语之后，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黑暗。
等他再度回神，入眼的便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虽然还身处VIP厅，但是他身边站着好几位医生，严柯正对着他们发着脾气。
“什么叫你们也查不出来问题！”
“立哥到底怎么了！你们今天要是不想办法解决，就别出这个门了！”
林立微微抬头，他的动作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林总醒了！”身侧低着头的医生，顿时大喜叫道。
严柯一把将他们推开，蹲在林立身前，满脸焦急。
“立哥！你怎么样了？！”
林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还好，就是有点头晕。”
严柯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林立却是挥手打断道。
“我昏过去多久了？”
“没多久，两、三个小时。”严柯即答道，又紧跟着说道：“立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林立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没有相同症状？”
严柯也是一愣，他一向脑子不好使，如果不是林立问起，他都没能想起来。
突然，他脑海灵光闪过，试探着开口问道。
“立哥...也许是因为我没选华夏神系？”
林立一愣，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立哥！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似乎没能获得华夏神系的回应。”严柯明显慌了神。
林立摇头道：“真是可惜了，那你选择了什么神系？”
严柯松了一口气，又变得高兴起来，将手背亮出说道：“希腊！是那什么迪斯的神系！我好像还获得了特别注视！”
“有个什么叫阿瑞死的看上我了！只是我现在好像还没办法召唤他出来！”
林立闻言，倒也不意外，前世严柯便是契约了阿瑞斯。
就算神系相性差又如何？
前世的驭灵师出现三年，也都还在摸索阶段。
如今，他林立重生，说不定能研究透彻契约之令的所有秘密！
思索间，林立拍了拍严柯肩膀：“很好。”
看了眼时间，临近饭局，林立还得赴约，这也同样关系到末日之后的生存。
“柯子，我还有安排，之后再来找你，你先自己琢磨琢磨契约之令。”
说完，林立按住严柯肩膀，认真说道：
“记住，这东西会是我们之后在末世的立身之本！”
严柯没有多问，只是同样认真地点头：“好，立哥你放心。”
告别严柯。
林立坐在玛莎拉蒂后座之上，前方是严柯硬给他安排的司机。
一片好意，林立没有拒绝，他也有专属司机，只是今日是意外的行程，加上他平日也挺喜欢自己开车的。
不过，关键还是林立在研究出现了变化砰契约之令。
此刻，在他眼前，有一道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光幕。
【神系：华夏】
【等阶：SSS】【契合度：100%】
【契约守护灵：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