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郁非晚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桑榆悲催的想到,什么回到原来的位置,保持最开始的距离,都是扯淡,因为只要睡了一觉,什么东西都有点变质了,哎,那天晚上被黄响害了就该去医院,而不是招惹郁非晚。
不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某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着她。
她甚至还没有足够的理由爽快地踹开他。
桑榆认命地给郁非晚吹头发,郁非晚的头发不长不短,手指可以陷在她的发丝里,顺来顺去还挺好玩的。
“玩够了么?”
桑榆像个偷拿零食被家长发现的小孩一样心虚,“……头发快干了。”
“还薅么?”郁非晚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桑榆知道,就现在这氛围,她要是有一丁点把柄落在郁非晚的手里,都会被他来回鞭尸,“你头发浓密,我薅几下不会秃的。”
“秃了就不好看了。”
“啊,男人真的会在意秃不秃的。”
“那是。”郁非晚没否认。
桑榆拍了拍郁非晚的胳膊,“能不能让我下来了,我要洗漱睡觉。”
“你睡得着么?”
“时差嘛,睡不着也要养养神,我也不是没有熬过通宵。”桑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郁非晚赶紧滚出浴室。
“那我抱你下来。”郁非晚长手一伸,单手拦住桑榆的腰,桑榆也顺势搂住了郁非晚的肩膀,男人身上的水珠已经干了,皮肤很光滑,桑榆一个没有借到力,身体忽然往下一沉,然后扯掉了郁非晚的浴巾。
她眼睁睁地看着浴巾掉落在地上的画面。
桑榆差点想去死。
说好了不出错,还出了这么大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