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破皮之前,男人制止了她,只是再次问道:“你真的确定么?”
“娘们唧唧的。”桑榆咬牙:“我真的受不了了。”
郁非晚:“……”
桑榆等啊等,郁非晚是真的一动不动,靠,这男人是和尚么,清心寡欲到这个地步了?她也不理解郁非晚为什么要问一句她确不确定,她的身体难道还不够诚实么?她非常确定,无比确定。
直接行动就好了。
郁总还在等什么呢?
算了,他想听一句肯定的话,她说就是了。
“你是我的解药。”桑榆说:“也只能是你当我的解药。”
郁非晚瞳孔一缩,就像是获得了一项指令一样,之后的事,就完全不受桑榆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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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桑榆就像是一条咸鱼一样,瘫在了床上。
她的身体非常的不舒服。
脑子已经把昨晚上的事情过了好几遍,还记得清清楚楚,她十分苦恼地揉了揉头,为什么不像喝断片了似的,偏偏要记得。
桑榆也不知道郁非晚去哪儿了,不在她面前也挺好的,避免可怕的尴尬,而且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起床,工作的事情也没力气去管了。
就这样瘫在床上,放空自己。
但她的思绪,还是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郁非晚和她自己。
太混乱了。
或者说,这算什么呢?
如果昨晚不是郁非晚,她应该不至于失控成那样的,这是遭了美人计啊,郁非晚会笑话自己么?
桑榆整个人很崩溃。
更奔溃的是,她发现郁非晚去而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