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好的房间,居然是保姆房!
这是桑榆没想到的。
接着就是茫然:“我不睡这儿,睡哪儿啊?”
气头上的郁非晚被这个问得愣了一下,他跟桑榆一年后就离婚,如果天天睡在一起,他又不是真的圣人,怎么可能清心寡欲一年,睡一块是不太好的。
所以聊到这儿,郁非晚才发现是自己冲动了。
桑榆想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呢?
桑榆以为郁非晚的沉默,是对她的不耐烦了,连忙道:“好,好的吧,我马上搬去你的房间。”
郁非晚:“……”
他这是骑虎难下了。
要是说不搬,就是打自己的脸。
郁非晚很久没体会过吃瘪的感受了,因为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自己的床上多了个女人,他可能睡得不踏实。
郁非晚最后是一句话没说,转身去书房了。
桑榆整颗心跟猫爪似的。
他好高冷啊。
到底谁可以毫无压力地跟他相处哦,倒是有,比如宴老夫人,还能教训几句,太爽了。
不过摆在桑榆面前的事儿,让她有点绝望,因为行李又要搬一次啊,这么大的房子走路都嫌累,更别提搬个几十斤重的大箱子了。
可能是今天确实太累了,桑榆甩了甩手,已经预感到明天早上起来她的手肯定会废。
桑榆认命地弯下腰,手放在行李箱上,一股好闻的雪淞味儿突然袭来,修长有力的手从她背后伸到她面前,接着耳边传来男人命令的声音:“让开。”
桑榆:“!!!”